父子相認(第2/5頁)

我一臉不滿的說道,“你當我是什麽人,老夫可是海賊王的轉世,和你們船長白胡子是同一個級別的大人物,怎麽會不守承諾?”

嘍啰點了點頭,不過一想起面前的這個男人數日以來和艾斯隊長你追我趕,鬧得雞飛狗跳,還哭喪著臉管艾斯隊長叫寶寶,他就有點兒不能相信了。不過實在是抵禦不了五仁月餅的誘惑,咬了咬牙說出了實情。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後,“就是這樣,月餅可以給我了吧。”

我雙眼空洞的把五仁月餅給了嘍羅,嘍羅飛快跑沒影了。

我捶胸頓足,怎麽把這茬給忘了?

one piece早就被雷利等人瓜分了。雷利,我的好兄弟生死之交,患難與共數十年。肯定不是雷利的錯!

我自暴自棄的給自己洗腦,多半是夏琪那個女人慫恿的!

雷利是個多麽好的男人,夠兄弟夠義氣夠血性,可是常言說得好英雄難過美人關,枕邊風一吹:

羅傑死了就死了,可大秘寶放在那兒,一時半會兒也沒人找得到,不如拿回來大夥分了。咱們大家夥跟著羅傑船長窮嗖嗖那麽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one piece還不讓花,海賊團一解散大家各奔東西兜比臉還幹凈以後的日子怎麽過怎麽養老?大家跟著羅傑東奔西跑沒娶老婆也沒有孩子,想來晚景淒涼,再沒有點銀錢傍身可怎麽得了。

不對,雷利肯定不會這麽簡單的就背叛我,其中定然另有緣由——莫非是夏琪懷孕了?

像雷利這樣的男人,也許能為了兄弟感情拒絕女人的不合理要求,可是那女人一旦懷了他的孩子,哭的淒慘,他可能就沒辦法拒絕得那麽幹脆了。

畢竟他是個有責任感的男人。

不像我。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前世真是個垃圾。

也許雷利背叛我並不是一時半刻的事兒,夏琪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年的水磨功夫,攛掇雷利分了one piece。

我又不由自主的給雷利開脫,他也不是自願背叛我的畢竟也要養家糊口。聽說他在香波地群島當鍍膜工人窮酸的要死還經常故意被奴隸販子抓走賣自己掙錢,這也太慘了點兒,誰能想到他居然是冥王。

也怪我當初光顧著自己去死了,沒想到給大家留條後路。當時我多半是在想大家也都是世界一流強者肯定能想好退路。也不想想大家在海賊船上過了大半輩子除了打架之外也沒啥基礎技能。廚子、大夫、木匠肯定過得不錯,畢竟是手藝人。那些武鬥派就不行了,不當海賊了說不定得去當保鏢打手之類或做個供奉。當年打架的同時應該督促大家學份手藝。是我這個當船長的失職了。大家肯定是到了危急存亡的關頭才想到去分了one piece的。我沒有理由責怪大家。

one piece被羅傑海賊團瓜分的事兒是我們內部的絕密千萬不能讓外人知道,就讓大家還以為one piece好端端的放在拉夫德魯就好。

萬一路飛找到了,畢竟是自己人我有辦法讓他閉嘴。

對,就這麽辦。

至於對其他滿懷期待跑到大海上當海賊勵志要找到one piece的青少年有多不地道我一點兒都不在乎,畢竟我也不是厚道的東海人。就算做了這档子事兒鯨魚島的鄉親們也不可能知道,回去之後我還是大家心中的好男人好鄰居。

呆在莫比迪克號上閑來無事我就讓人買了些堅韌的草來嫻熟地編工藝品,這份手藝溶進了我的骨血,一段時間不動手就覺得骨頭癢癢。話說編了這麽些年的草帽可從未戴過,畢竟顏值和草帽不搭呀。

雖然我確信我就是海賊王羅傑的轉世,現在又有了一點切實有力的證據:海賊王羅傑當年也是戴這頂草帽的,後來他把草帽傳給了香克斯,香克斯又給了路飛,怪不得沒人教我我就無師自通了編草帽技術。原來前世也是草帽愛好者,雖然很喜歡草帽,但是今生長得實在是太帥了,一點都不適合草帽這麽有鄉土氣息、接地氣的裝飾品。

白胡子說既然我這麽喜歡編草帽不如給他編一個?

想得美,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咱倆是什麽好兄弟。當初白胡子可是我當上海賊王的有力競爭對手,時過境遷,他雖然老得不能看了,可寶貝兒子有個心願,就是讓白胡子當上海賊王!白胡子真是手段高明,我的兒子竟然被他籠絡地掏心掏肺。

何況你那麽大個也不適合戴草帽。

另一邊白胡子,把艾斯叫到了房間裏問他相信道樂說嗎?

艾斯神情復雜,“我不知道。”

白胡子人老成精,自然看得出來艾斯一方面想相信,一方面又不敢相信。

畢竟還是個孩子啊,也只有白胡子的敢叫賞金好幾億貝利的大海賊為孩子。

他摸了摸艾斯的頭,巨大的手掌能把艾斯毛茸茸的腦袋整個包進去,“你和他這麽僵持著,總不是辦法,就算他並非羅傑的轉世,也肯定知道關於你父母的很多事情,你不妨跟他接觸接觸,馬上就要到達下一個島嶼了,到時候你們兩個一起去島上吧,找個機會好好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