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如斯(第2/3頁)

我:“你有什麽沖著我來。”我緊張地把赤司護在身後。

齊木:還有我呢。

……我怎麽覺著他好像眼睛紅了。

媽的怎麽像是我的錯!

打就打吧你非得哭,還哭的這麽美。畢竟老夫也不是鐵石心腸的女人,我們之間還有過那麽一段,就像離婚夫妻,老婆很麻利的就能繼續用前夫的卡買買買,咱是離婚了,你也能娶新老婆。前妻就不是妻了?你這麽無情無義你媽知道嗎?前妻一日不再婚,就有權利花前夫的錢。這也是光榮傳統吧。

時常聽見某女性哭訴:離婚了我就不是你老婆了?難道我們之間只有一個證?

我能怎麽辦?

一邊死柄木弔哭的期期艾艾,好像我欺負他了似的。一邊齊木和赤司在沙發上躺屍,赤司閉著眼睛看來想眼不見為凈,齊木嘴角擒著壞笑,肯定是在看好戲。

我:………………

真他喵的左右為難。

安慰死柄木弔吧,萬一他認為我還對他有感情硬要復合,我去哪說理去。真撇的一幹二凈,就得被說鐵石心腸不念舊情。

一個被窩裏滾了那麽長時間不過就是分手了就不認人,壞透了!

腦仁疼。

這時候我的長子亞拉那伊卡從臥室裏出來了:嗯?又來了一個野男人?

這個……是強者的氣息。

念能力還是別的能力很強,體能垃圾。

還是個弱雞。

這個世界整體上就不行吧,要不然卡桑怎麽連壯實一點的男人都找不到。看看這仨弱雞,在看看老爸和奇犽叔叔,無不是高個子九頭身一身蘊含無窮力量的肌肉?臉長得又是夢幻般的帥氣。

都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為何媽媽會這麽容易就挑了殘次品?

想不通啊。

我用實際行動告訴死柄木弔什麽叫覆水難收,眼神示意這事沒完,他從哪跌倒的就要從哪爬起來。

我明白了,他是想晚上放學堵齊木和赤司。

別的小混混堵學生為了搶劫,死柄木弔是要命啊。

我憂心忡忡,“死柄木可是敵聯盟的老大,雖然只是三流組織但成員也都是惡棍。”

晚上,兩個娃表示是要回流星街一趟鉆進大衣櫃就不見了,我的櫃子特麽的原來是納尼亞傳奇的櫃子嗎?可為什麽對我無效?

我腆著臉對赤司說我的床那麽大何必去睡客房的小床,“來吧來吧,老夫老妻了客氣啥。”

【俠士,是否對赤猬有種無處下嘴的感覺,這時候還維持著身為人類的基本尊嚴,真是了不起,鄙系統決定幫你一把。】這個口氣是怎麽肥事?執事感這麽強烈,難不成是肝到大般若長光的後遺症?

然後吧,我就感覺到了眩暈失重,fuck又沒人問我想不想知道生命的意義想不想真正的活著就隨隨便便的把我帶到異世界……嗯?不是異世界?

睜開眼睛的我坐在長椅上,面前是一條有落地窗的巨大走廊,墻的一面擺放著長椅,桌子上有自助餐和酒水,這是宴會?

不,不是。

除了我之外大約還有十幾個年輕女性,她們都穿著板正的制服,拿著档案夾,臉上都是局促不安的模樣。

這是在——面試?

我,道樂宴,前任征夷大將軍,妖皇、第八王權者、審神者、鯨魚島島主,東海霸主,菊下樓道師傅,竟然有一天會跟一幫初出茅廬的妹子一起面試,這不是在侮辱我嗎?

“出口在哪?這邊?謝謝。”

我轉身就要走。

然鵝——一個像是管家的老爺子走了過來,“咳,赤司家第一次對外招聘精英女仆,你們如果有人合格將成為小少爺的貼身女仆,待遇按照跨國企業高管的標準算,每年薪資幅度都有增長,希望你們發揮出全部實力。”

我要走的腳步堪堪停住了。

爺爺你說什麽?給誰招聘貼身女仆?

小少爺?

我沒誤會是赤司小少爺嗎?

我收回了腳。

這時我已經離面試隊伍有十米遠了,導致管家爺爺一眼就看見了我,“那位小姐是怎麽回事?”

身為來面試的女仆當中最漂亮的,其他女仆預備役都很敵視我,一個短發女仆說:“長谷部先生,7號說她要離開。”

老爺子叫光忠啊,真是個好名字。

“哦,有什麽事嗎?”

在日本,當女仆可不是保姆,社會地位並沒有那麽低,但是,如果雇主家人品不好的話就很麻煩。

但是赤司家……可是打著燈籠沒處找的好工作。

這些面試的小姐無不是學歷高性格好有一技之長的,不合格地在網絡投遞簡歷時就被刷掉了。

而且並不是公開招聘,而是經人推薦的。

“道樂小姐,是嗎?”

我一溜小跑過來,十分狗腿地說:“是!”

“你是…燃堂夫人推薦過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