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國策

戀醬,你做個人吧。

連我這樣的人渣都看不下去了,我似乎聽到了陪審團們悠長的嘆息,女裝正太:“汁姐也算是我們公司的名物了呢。”

聽到這裏我不由得佩服自己沒有聽戀醬的鬼話相信她是什麽少女心戀愛系統,差點晚節不保。

審判長:“既然你們兩方爭執不休,我就宣判了,本庭判決如下——絕對榨汁選項狀告絕對智障選項猥褻罪不成立,判處道樂宴歸二人共同所有!退庭!”

審判長和陪審團們來匆匆去匆匆眨眼就沒影了,我:“………………”

什麽叫我是他們兩個共同所有的?

幹我什麽事?問過我的意見了?還能這麽玩?你老人家也太騷了吧!

轉眼間就剩下我們三個。

兩個被告一個原告,一個苦主兩個兇手,我感到十分的委屈,絕對智障選項搖曳生姿地湊近了我,“以後我們就更愉快地相處吧。”

“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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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兩個zz選項戰鬥的結果就是有了兩個zz。

zz + zz = 2b

沒毛病吧。

隨之而來的就是失眠,數羊也不管用。

這麽說吧,兩個zz都住在我的腦子裏,可能用了高級空間技術開辟了獨立的空間,只是也沒多大,四舍五入不就是——同居!

兩個zz同住一個屋檐下,每日爭吵不斷,任何事戀醬都能找個借口發飆。

雖然是女權主義者,但是我認為這樣作妖的女人就算是百合我也會敬而遠之。

不知道智兒看上她什麽了。

這天我在城主府八米大床上摟著裏包恩和伊爾迷,單純就是府裏房間不夠我的床又很大所以廢物利用嘛,兩個zz一大早就開始吵了,戀醬開始翻舊賬。

翻到了他們第一天認識的時候,教室裏智障坐在她斜對面,穿著直男專屬的背心短褲人字拖紮馬尾還叼著棒棒糖,露出了一雙毛茸茸的大腿。

“我看你他媽的就是故意惡心我!你那腿跟穿了毛褲似的,就像一堆晃著觸角的蟑螂在你腿上爬!”

出門在外地居然不刮腿毛這還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嗎?

沒想到智障如此清艷的外表下居然藏著毛茸茸的大腿,不可直視啊。

智障無話可說,似乎在回憶開學那天一個16歲少年得多有勇氣頂著仙女臉和毛大腿走進班級,還特麽跟左鄰右舍談笑風生。

“你差點沒惡心死我!我當時差點沒吐出來!”

我差點就要笑死了。

我真的笑了,裏包恩從背後環住我的腰,“笑什麽呢,做夢了。”

自打發現離不開遊戲後裏包恩倒是挺鎮定的直接在城主府住下來了,過著夜夜笙歌的腐敗日子。

道樂不僅任他予取予求,要什麽給什麽,還十分的善解人意性格迷人,這樣的女人放在現實世界他可沒遇到過。

我順手摸了把裏包恩的小腿,十分光滑沒有腿毛……為什麽忽然有股寒氣。

裏包恩:“我抱著你你還去摸伊爾迷,真是個壞女人。”

我了個大草我不是故意的,“是我的手故意的,不是我的錯。”

伊爾迷默默地扭過頭,他也被困在遊戲裏了。

糜稽這些天都過的非常滋潤,成為城主大人的便宜舅子他過上了比家裏還要奢華的生活。

道樂為什麽如此有錢還大方!

不愧是大哥眼光如此犀利!

發動了大大小小數次戰役後我成功地征服了除王都外的所有城市,女王仍在負隅頑抗。

使者拿了我的書信去了王都,反被砍了頭!

幸好只是個玩家。

這個玩家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關注,一群妹子圍著他打聽被砍頭是什麽滋味。

這個男性玩家喝著酒說:“GM說遊戲裏死了就是真的死了可是我沒死啊。”

“是啊是啊,我們打仗時都死了幾次也沒真的死。”

“是不是遊戲裏的我們還活著,現實世界的身體卻死了?還是現在我們只是有自我意識的幽靈?”

“好可怕!”

當然是因為絕對智障選項回來了,他一回來戀醬就不用獨自支撐了,這年頭家裏沒個男人不行_(:з」∠)_

我抖了抖腿起了床和裏包恩在十米長的桌子兩邊共進早餐,伊爾迷像個小妾似的伺候我們倆吃飯。

伊爾迷能屈能伸,關鍵是,他根本拒絕不了道樂的任務。

不僅是拒絕不了想放置不管到了時間就不由自主地按照任務內容做了起來,肯定是妖術!

看到這一幕的糜稽,心中大哥偉岸的身影一下子破碎了,那個服侍正房的居然是他哥,明明是他哥先來的怎麽輪得到那個老男人!

廚娘也找機會恨鐵不成鋼地對伊爾迷說:“你看我說什麽來著,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明明最有機會的是你,白白便宜了別人!一步錯步步錯啊。”

伊爾迷無言以對。

為什麽每個人都想要他幸進?這個遊戲是有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