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者是……

這五個選手都是大家族出來的,吹拉彈唱全都不虛,小時候也沒少得過藝術類的獎項,雖然不會像奔著金牌使勁似的賣力表演,可存著在五個人裏一爭長短的心思,很是用心準備了演出。

背對著評委只能靠聲音取勝,選擇面很窄,也就彈琴唱歌。

南條晃司已經露出了勝利的微笑,作為日本第一歌基,他無懼任何人。

特別是他最近還失戀了,唱起歌來更是痛徹心扉,宛如被傷害的天使墮入地獄。

大使館的工作人員眼角都濕潤了。

我:“你心裏有人了還來參選,拖下去抽一頓丟出去!”

兩個圓不隆冬土豆似的工作人員岔著快一米九高的南條晃司出去了,南條懵了,他出局了?

淘汰掉一個難纏的對手,下一個登台的是敦賀蓮,演藝全能人才敦賀蓮選擇彈鋼琴名曲《踩到貓了》,音符活躍可愛,十分童趣。

小姑娘一定喜歡。

敦賀蓮最近正被愛情困擾,一邊彈琴一邊想著喜歡的女孩子最上京子,音樂裏帶著淡淡的化不去的單戀的憂傷。

我都沒耳朵聽了,放在古代選秀時深信不潔的男人可是要被誅九族的,屬於欺君大罪。

你和南條晃司一個失戀一個暗戀是瞧不起誰呢,借著音樂表達心裏有人了不能成為我後宮的一員嗎?

不到十分鐘就去了兩人,還是壓軸的日本呼聲最高的男藝人,這讓胸有成竹的大臣和將軍面色難看,將軍小聲嘀咕:“就應該讓我去,我皇家風範肯定能打動征服王。”

陛下,理想是有的,就是臉不爭氣。

還剩下三個,跡部景吾覺得自己肯定是壓軸的,氣定神閑地坐著。

須王環也是鋼琴派的,不是吹,他從小就是鋼琴天才,他奏出的音符能戳到人心裏最柔軟的一塊。

須王環上了,和敦賀蓮不同,他的音樂仿佛來自教堂的聖歌,能洗滌靈魂。

我情不自禁地打起了拍子。

須王環的琴聲裏滿是對母親的思念。

你選秀時思念母親是怎麽回事?

彈得是很好,就是場合不對。

“你的黑發是染的吧,這麽大染發劑的味道以為我鼻子是死的,想騙婚?來人叉出去抽十鞭子!”

“慢著!”情急之下須王環居然反抗了,糟了,這個女人可是一言不合就要滅國的狼人,快點想個理由出來。

須王環深吸一口氣,忽然靈機一動,抽了抽鼻子說眼中含淚道:“其實我從小就過的不幸福,我不是婚生子,其實是混血,我的祖母很看重血統,我這個混血的雜種不配得到須王家,從小到大她看我的眼神都像是在看垃圾,我的童年很不幸,被帶回到日本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媽媽,聽說她在歐洲,我想跟您回去後就能看見媽媽了……”

蜜罐裏泡大的真·大少爺跡部景吾瞪大了眼睛:居然還能這麽玩!

“你是個孝順孩子。”我對同齡人須王環如此說道,“等我征服日本後會命令你們的祖母讓你母親成為須王家合法的女主人。”

一滴淚砸在琴鍵上,“謝謝、謝謝您,我願意跟隨您回到瓦爾瓦娜。”

“別誤會了。”我冷酷無情地揮揮手,“這也不代表你有資格陪侍在我身邊。”

我就是黑暗裏的一束燈光,總是會吸引各種狂蜂浪蝶。

心累。

沒辦法我只能先讓須王環待定。

皇昴流俺叫一聲糟糕,他怎麽沒第一個上去呢,承擔的壓力最小啊,現在大臣的目光已經變成了:後面的人掙點氣啊,祖國就靠你們挽救了!

皇昴流心理壓力巨大的登台了,很佩服跡部景吾,老哥太穩了,居然一點緊張感都沒有。

皇昴流是陰陽師,主要技能是畫符抓鬼,最主要的是他是個音樂白癡。

不過官房長官表示了如果他能成為征服王的男人之一的話就能去瓦爾瓦娜,逃離櫻冢。

他就來了。

沒想到進宮資格是才藝展示。

皇昴流剛剛一直瘋狂的在想他要幹點什麽才能打動征服王。

還不用發聲。

忽然他想到導師雖然是轉過身去的可征服王是面對著他的啊,況且一開始那三個導師就一個都沒轉過來,南條晃司的歌聲,敦賀蓮、須王環的音樂都沒有打動他們,他肯定也做不到。

皇昴流分析出什麽轉過椅子爆燈都是幌子,那幾個男人都是皇夫怎麽可能讓其他男人分去寵愛!

所以,要打動的至始至終只有一個人。

所以,皇昴流決定了,他要表演的是——

花式驅鬼!

驅鬼,得有原材料,就是得有鬼。

難辦了,這裏一只鬼都沒有,也不能讓工作人員去準備個鬼來讓他驅,皇昴流急的不行。

忽然他也靈機一動,想到了家族世代相傳的式神。

有名的古老陰陽師家族都會把式神代代相傳,而這些式神由於是家養忠誠度高還能升星,更有的強大的陰陽師會在死後主動讓其靈魂成為式神中的一員。而強大的陰陽師還能保持住人形,如花開院家的十三代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