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單元劇

“那個把小總打成這樣的就是讓你這麽煩惱的男孩子?”我媽江華問。

您的口氣咋像是我和神威落花有意流水有情呢。

“只是他單戀我而已。”

“你年紀還小,太早攝入大人的領域……”

“天人沒來之前十二三歲就能結婚了哦。”還能生娃。

除取向問題男人都是蘿莉控真不是說笑的。

“三葉哭了好久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她。”

好像是我做錯了似的,找茬的是總悟,打人的是神威,幹我道樂宴什麽事?

我梗著脖子,“我沒錯。”

仿佛被叫到辦公室但其實沒做錯的被冤枉了的不良,面對父母劈頭蓋臉地指責不問青紅皂白要他道歉的不良,十分委屈,還無助。

我哭著跑到了對面的真選組抱著正在打坐的終哥就哭,“沒人愛我!這個世界上唯一相信我的只有終哥你了,媽媽說是我勾引了別人總悟才會被打成那樣的,可是我沒有,我沒有,宴醬是個壞孩子嗎?”

“宴醬怎麽會是壞孩子呢。”

在我的騷擾下,無口系的終哥總算會時不時地說話了,大概因為我是個不會讓他緊張的人吧。

終哥表示相信我不是壞女孩,雖然我打架鬥毆敘舊還是吉原的宴王,但我是個好女孩。

終哥說三葉只是太生氣了,和男孩子磕磕碰碰本來就是尋常,三葉太大驚小怪了。

他一定不知道總悟被揍成了什麽死樣子。

“終哥你還沒去看過總悟吧。”

“嗯?”

“總悟被打的挺慘的。”

齊藤終深知真選組這名天才少年的劍術之高明,他能被打的多慘?

懷著好奇心齊藤終來到了沖田家,對三葉舉起了白板:我來看總悟。

三葉憔悴地引著齊藤終去了總悟的房間。

“總悟還在睡,請小心一點。”

淺栗色頭發的少年一臉倦容地躺在床上,呼吸很輕,渾身都被包上了繃帶,大夫說至少一個月才能下床走動,還很有可能再也拿不了劍。(霧)

就在齊藤終靠近的瞬間,沖田總悟忽然睜開了眼睛,看見是他後放松了下來,“原來是終哥啊。”

白板:你怎麽樣了?

“明後天就能起來了吧,姐姐也真是的居然包成這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要死了呢。”

“終哥,我有件事要請你幫忙。”

白板:說。

“神威、紅色頭發的小子,我要……”

門口咣當一聲,江華打翻了藥碗,捂著頭朝後倒了下去。

“江華夫人!”

“還是第一次聽到阿終說話呢。”江華昏迷前說。

江華這次昏迷比之前幾次嚴重的多,醫生給下了病危通知書,“這位夫人的身體很奇怪,有的時候像是非常健康的人,有的時候卻像是已經死了。”

大家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她本來就是死了的人,我也不知道她身上發生了什麽。

是因為阿爾塔納嗎?

“宴醬。”三葉自顧自地跟我生氣又自顧自地冰釋前嫌。

大夫推測我媽說不定是遺傳疾病突發,而且要求我也做個檢查。

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病房。

“你要去哪裏!”三葉追出來。

“去找我爸爸!”

2

我去了天照院,一群戴著鬥笠的大叔把我圍了起來,散發著不詳的殺氣,我咬著糖葫蘆沖為首的銀毛兇臉大帥哥說:“我來找我爸爸。”

朧叔:“你來找誰?”天照院都是苦行僧哪來的女兒,莫非是哪個人偷偷地……

“我爸爸。”

“你爸爸是誰?”

“吉田松陽。”

朧叔:“……”

青天白日見鬼了。

“你說你爸爸是……吉田松陽?”

“嗯。”

“誰告訴你的?”

“我這麽大了連我爸爸是誰都不知道?”

“吉田松陽已經死了。”

“我知道,我是他的遺腹子啊。”

對面奈落的鬥笠大哥們明顯抖了抖。

“但他不是死不了嗎?”

朧,“你到底是……”

“這是我們家族的遺傳病,我來找他是因為我媽住院了,他應該去看看。”

“你還有媽媽?”

“看你長得挺好看怎麽是個傻子,我沒媽還能是石頭縫裏蹦出來的?哦……你是不是覺得我爸那麽厲害生個孩子也不算什麽?”

“證據,你是吉田松陽女兒的證據。”

“你們江戶也是要幹點啥都得開證明,行政系統太拖沓,小心重蹈北宋覆轍。”

我苦著一張小臉和一群面相兇惡的男人對峙,他居然要我拿出證據,也不知道江戶能不能驗DNA,忽然,我看著天照院熟悉的格局想起了什麽,這不就是我曾經和三寸相依為命的地方嗎?

當年我們就在那個切腹的地方分享了同一條炸蝦。

一轉眼物是人非。

“你想要證據,那好,我就給你證據。”我用區區朧不見棺材不掉淚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推開擋在前面的人進了天照院,此刻的天照院比我住在這裏那會豪華多了,也沒什麽雜草,怪不得那些家大業大的老爺都要畜奴,這麽大的房子自己家根本收拾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