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第2/4頁)

三年不見,彼此間有過的溫存和激情都已經蒙塵在了記憶深處。現在是一碰就要起火,火苗一搖便要燎原,再把所有曾經有過的感覺一同喚醒。

封景寒沒有表現得很急躁,他低下頭,額頭抵在甘甜額側,用目光很細致地描摹她的臉。

睫毛很密很長,眼角氤氳著水霧。

嘴唇粉粉潤潤的,或張或抿都很有誘惑力。

兩個人的氣息膠著在一起,封景寒看她目光閃躲,擡手捧著她的頭,讓她看向自己,手指輕輕按在她的耳側,“不敢看我?”

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甘甜後背壓著墻。

呼吸都有燙意,空氣逼近燃點。

她不接受這樣的挑釁,目光忽閃著對上封景寒的眸子,聲音很低,“我是怕你受不了……”

封景寒確實受不了,他眸子裏霧氣深重,睫毛上都像掛著霧霜。

意識在迷散,理智在退場。

嘴唇從甘甜的唇瓣上蹭過,呼吸亂了所有節奏。

氣氛燒得甘甜臉蛋發紅,她看著封景寒一副要吃了她偏又忍著慢慢廝磨的樣子,把氣息壓得死死的。她被他磨得理智崩散,強烈難耐的欲望漫上全身,呼吸和指尖都在發顫。

眸底和身體裏皆是森森水意,她輕輕咬住下唇。

封景寒落吻在她耳畔,激得她呼吸一急。

她抿唇忍住了,後背貼得墻壁更緊,胸脯微挺。

濡濕的吻一個一個落下來,從耳側到唇角。

甘甜的呼吸急得壓不住,然後連唇齒間的低吟,都被封景寒吞進了嘴裏。

他提一下她的腰抱她起來,把臉埋進她脖子裏,讓本能主導一切。

兩個人衣服落盡的時候甘甜伸手關了燈。

深濃的夜色中,來自靈魂深處的低喘淺吟,被無限放大……

————

封景寒以燭光晚餐送戒指為始,以每天一捧鮮花為續,成功從客房搬進了甘甜的主臥。

藥丸子看他倆睡一起去了,很是羨慕,也要湊熱鬧跟他們一起睡。但每次也都是說說而已,臨近睡覺之前,還是毫不留戀地去找他最親愛的八姨。

封景寒和甘甜以最快的速度恢復斷了三年的同居關系,而這一次才真正像同居。

以前甘甜心裏抱著其他目的,總有種把封景寒當工具,被迫跟他搭夥過日子的感覺。腦子裏跟裝了一盆漿糊一樣,從來沒想明白過感情上這回事。

如果不是當年封景寒提出分手她發現自己會不開心,如果不是發生意外那天她義無反顧地為封景寒擋了傷害,如果不是分開這三年她會想他,她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愛上這個男人。

痛過了,也就知道自己已經愛了。

關系復原以後,結婚這件事也就自然而然地提上了日程。

而結婚的第一步是回濱安市領證,婚禮辦不辦且先沒商量,因為在辦婚禮之前,甘甜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她既然決定和封景寒在一起了,就不打算再留在雲南。

本來就想好了在生意穩定之後,轉做珠寶商的,現在只好把這個計劃提前。

甘甜想把公司的事情安排好之後再辦婚禮,封景寒沒什麽意見,但他的態度是,結婚證必須得先領。

不為別的,就為他的親兒子藥丸子不能一直做個黑戶娃娃,不能一直拿印著“甘藥丸”的出生證明走天下。他必須得有個戶口,名字也不能叫“封藥丸”。

一家做生意的,給兒子起個“要完”的名字,不是坑祖宗呢麽?

家裏就有會算卦的,領證結婚這種日期都不用費心,直接讓羅吹子給挑個好日子。

羅吹子就愛幹這種事,拿甘甜和封景寒的出生年月好好算了算,最後給定下來一個最吉利的日子。把算好的日子發給封景寒和甘甜,他突然想起來以前給封景寒算過命。

甘甜一直說他算命就是亂忽悠,只有看風水是真的。

現在好了,發生的一切都應證了他當時給封景寒算的結果。當時算出來就是說他情路坎坷,要渡個劫,最後會得圓滿。看看,全被他算中了。

那點子小事,誰都沒放在心上,不想起來也就忘了,現在想起來,羅吹子只有得意,去找甘甜,對她說:“你還能不能說你吹爺是個大忽悠?!”

甘甜看她連這口氣都爭,笑一下挑釁他:“你給自己的感情也算一卦啊,吹爺。”

羅吹子憋紅了臉——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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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甜和封景寒的領證日期被算在了五天後,兩人約好了那天一起回去領證。拿到結婚證,戶口的遷移和添加也就是走些程序,都緊趕著準備好資料辦了就行。

而並沒有等到領證那一天,封景寒的公司就有事必須要他回去當面處理。

甘甜在忙自己公司的事,規劃擴大規模成立珠寶公司。

雲南這邊的原石倉庫和辦公地點她不打算丟掉,要繼續留著采辦原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