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二十二根腿毛(第2/4頁)

什麽虧?姜沅沒明白,但也沒問他,故意曲解:“那淩老師喜歡吃什麽?”

淩霍沒答她的話,擡起她的下巴,吻就落下來。

太突然,他舌頭闖入的瞬間姜沅來不及閉緊牙關,被他輕而易舉地得逞。

淩霍的吻總是很強勢,大家說得沒錯,他平時看起來有多冷淡,在這種事上就有多兇猛。

不得不承認姜沅喜歡他的兇猛,也享受和他doi,但是現在不行,不可以。

等他把拔吊不認人的毛病改了再說吧。

淩霍早有預謀,姜沅的手剛一擡起,剛好落入他掌心,被他往後一扣,絞在背後。

她的反抗在淩霍的強硬面前不值一提,電梯口目視前方強行眼盲的兩個保鏢也不可能上來救她。

姜沅被壓在墻上強吻得呼吸都亂了,掙紮不動,牙一合正想咬一口,淩霍從她唇上撤離。

姜沅正喘息,聽到他叫了一聲:“甜甜。”

除了得知她小名那天,這是她第一次從淩霍口中聽到這樣的稱謂,親密的人才可以叫的昵稱,讓人耳朵發麻的低音炮,她不由地愣了一瞬。

淩霍要是在床上這樣叫她,而不是一口一個姜老師,她說不定真的會淪陷。

就這一瞬的時間,淩霍掐著她的下巴,接著說完了後半句:“我把命給你?”

“……”

“……”

兩個人眼睛對著眼睛,沒人看到方臉和圓臉的嘴角一齊抽了抽。

艹。

姜沅總算明白淩霍說的不吃虧是什麽意思了,她在背後編排他什麽,他就要做一遍什麽,不白背這個鍋。

行吧,就你精明,不過你照做就照做,這個疑問句是幾個意思?

問我啊?你要是問我,那我就不客氣了。

姜沅勾了勾嘴角,彎著眼尾:“好啊。”

淩霍望進她的眼底,漆黑的眸子因為背光而更晦暗難辨。

他仗著體型的差異將姜沅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下,帶著侵略性的氣息將她包裹。

他不說話,姜沅就得意了。

手還被淩霍箍在背後,但力道松了許多,姜沅手腕一動就掙脫開了。她靠著墻,揉著手腕看著淩霍,擡腳在他小腿上充滿暗示地蹭蹭。

“淩老師,不是要把命給我嗎,怎麽不給了?”

“姜老師想要?”淩霍反問,聲線冷而沉靜。

姜沅直起身體,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細軟的呼吸噴灑在他耳根,磨人的癢。

淩霍沒有動,她慢吞吞地用氣音說了三個字:

“不、稀、罕。”

說完不給淩霍反應和反擊的時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他和墻壁之前溜出來,步伐輕快地跑進電梯,按完樓層又飛快把頭探出來對方臉一笑:“方臉哥哥,幫我把吸塵器還了好嗎。”

“……好嘞。”方臉的臉可疑地紅了一下。

電梯門合上,姜沅心情愉快地回八樓房間。

淩霍轉頭看了眼電梯,又掃過方臉的臉,冷淡的眼中看不出情緒:“她叫你什麽?”

方臉臉上的紅暈一秒鐘消失,挺胸擡頭斬釘截鐵地說:“我沒聽見!”

姜沅出了一口氣,之前拔吊無情那一茬就算揭過了。

淩霍知道她造謠沒收拾她,算是給她面子,她不是個不識好歹的人。

之後在片場見到淩霍,她的態度回到了對前輩該有的尊敬,關於拍戲和劇本的交流也都如常。

大概因為她把拒絕的意思表達得很明白,淩霍在她面前也高冷不少,沒再說過騷的讓人沒耳聽的話。

兩人好像退回到了普通同事的關系,相安無事,不近不遠,不親也不疏。

幾天後,到了全劇非常重要的一場重頭戲。

這場戲太重要,姜沅有非常激烈的情緒轉折,和飾演她弟弟的男生需要一點配合,於是提前兩天常常和男生在一塊對戲,討論。

他年級比較小,人也挺可愛逗趣,跟戲裏一樣叫她姐,姜沅便也弟弟、弟弟地叫他。

齊歡跟辰柯和弟弟的年齡相仿,共同語言多,四個人在片場一休息就湊在一塊,笑聲不斷。

相較之下,坐在姜沅附近不遠的淩霍,身邊顯得頗為冷清。

到了正式拍攝的這天,姜沅開始有點緊張,休息的時間劇本不離手,一直在反復地琢磨。

南歌將鳳族的陰謀和盤托出,沉瀾派出心腹去鳳族營救南歌弟弟,營救成功後心腹發回信號,卻被幽若的人出賣,遭到鳳族追兵截殺。沉瀾與南歌等了幾日,見心腹遲遲不歸,音信全無,察覺到事情有變,正商議時,得到幽若告的仙尊趕來。

沉瀾仗罰重傷,醒來後放下“她死我死”的狠話。仙尊以南歌的性命相威脅,他被迫妥協,一面假意順從與幽若成婚,一面設法試圖救出南歌。

與此同時南歌在地牢中被幽若百般折磨,灌毒藥、廢元丹、毀掉她的鞭子,但任憑幽若如何挑撥離間,南歌都不為所動,反將幽若氣得半死。直到幽若穿著嫁衣來耀武揚威,告訴她:“你知道救你弟弟的人為什麽一直沒有回來嗎?因為,沉瀾根本就沒有讓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