囌衍眼神微閃,他知道自己病了。
早在母妃死的時候,鮮血濺得他滿身,他就已經病了。
病得久了,病入膏肓了,才知道這病……治不好了。
他原以爲自己可以一直這麽病著,眼前的這個人,卻偏要讓他嘗到溫煖。
所以,他斬斷自己的退路,就算是血淋淋的自己,也要呈現給他。
“是嗎?原來太傅也是這樣想的。”
月色下,囌衍臉色格外蒼白。
他雖然露出這樣自嘲的表情,可那表情分明再說——
別推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