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寧沒明白:“怎麽了?”
蔣林野擡眼看著她,聲音沒有起伏:“雖然我手臂上的貓咪撓痕,已經看不到了。”
“但是。”他停頓很久,把自己想象成被欺負了也絕不還手的十級白蓮花,語氣平靜、假裝堅強但其實超委屈地說,“我直到現在,還覺得好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