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去真做(第3/5頁)

廳堂內吃飯的貴女們頓時皆是心死如灰。

這個時候必須多吃幾道菜才能壓壓驚!

為什麽越是好看的男子,也越是有那方面的隱疾?!

蕭瑾年推開了太子,兩人相貌完全不一樣,如今站在一塊,沒有任何人會聯想到雙生子。

相比之下,太子蕭墨池偏向魏晉風流人士,而蕭瑾年則偏向武將的剛毅,一柔一剛,二人的特質截然不同。

“自重。”蕭瑾年淡淡道。在無人留意到時,他眉梢一挑。

太子猛然之間驚覺到了什麽,連連後退了兩步:“是我之過,實在孟浪了。”

他怎麽就沒忍住呢?

萬一被皇帝爹發現了,後果不堪設想!

辣子雞仿佛有後勁,太子的臉瞬間漲的彤紅,蕭瑾年唇角一抽,回頭看了一眼一臉震驚的沈卿卿,這才邁步離開。

蕭瑾年上了馬,身上染上兩種味道。

一種是女兒家的楚楚幽香,另外一種是太子身上的龍涎香。

他雖是自幼被親生父親摒棄追殺,可實際上也收獲了頗多。

他有沈家、有他的小姑娘……太子那家夥,也能勉為其難算上一個吧。

如此想著,男人一慣薄涼寡淡的唇角溢出一抹淡淡的淺笑。

或許未來可期……

……

仇珺瑤回到皇宮時,已經是華燈初上。

他醒來時,並沒有看見沈詩詩,被酒肆的小二告之,沈詩詩已經回了沈家。

仇珺瑤發現自己好端端的躺在榻上,而且似乎被人個格外照顧過。

他雖然對沈詩詩下手時,人喝多了千裏醉,但意識非常清楚。

他記得自己對沈詩詩所做的一切,還有沈詩詩猶豫著似乎要對他下手的那一段時間。

看來,他在她心裏的確是不一樣的。

有了這個認知,仇珺瑤可謂是滿心歡喜,今日被揍了一頓,也是甘之如飴。

而同一時間,西南王正在和長公主說“悄悄話”。

西南王膽小懼內,這些年守在西南安分守己,從無僭越之處,唯一最大膽的一次就是數年前,他和長公主受皇後所托,夫妻兩人連夜將先太子護送出了皇宮,將人交到了沈楚風的手上。

西南王連連嘆氣:“皇上果真早就忌憚上了咱們,今日竟然親自去了一品居外面逮王大人。幸好我事先就聽了蕭瑾年的提議,暫時不與任何派系的官員私交。”

長公主也嘆道:“是啊,皇上心性冷漠,又是個多疑的,從不輕易相信任何人,就連自己的兒子都下的手,何況是咱們?”

夫妻兩人正說著,宮人進來稟報道:“王爺,殿下,世子爺回來了。”

西南王收斂神色,他這輩子不祈求通天的權貴,只盼著一家老小能夠安枕無憂,如今最不放心的莫過於仇珺瑤。

“讓他進來吧。”

不消片刻,仇珺瑤就被宮人領了過來,他身上衣袍稍有褶皺,面色微紅,唇角的破皮處十分明顯。

西南王府仇家得了一種怪病,每一代子嗣只能生下一個孩子,就算是妻妾成群,也再也無法開枝散葉,縱使請了無數高人診治,也毫無辦法。

西南王自己就是獨苗兒,到了仇珺瑤這一代,亦是如此。

故此,西南王和長公主都著急著仇珺瑤的婚事,只盼著能早早抱上孫子。

見仇珺瑤唇角紅腫破皮,長公主當即就道:“兒子,你……你這是怎麽了?!”

仇珺瑤憨笑了一聲,他也不打算隱瞞,對他來說,和沈詩詩有了進一步的接觸,這是一樁好事。

“詩詩咬的。”

西南王和長公主聞言,皆是一怔。

“咬”這個字含義太過豐富,一個姑娘咬了一個少年,這其中的含義就更加豐富了。

“兒子啊,你說什麽?”西南王又問。他已經見過沈詩詩了,是個風姿卓絕的好姑娘,可氣勢上也似乎太強大一些,兒子若是娶了她,日後夫綱難護啊……

西南王心裏叫苦。

可他自己也是這般懼內的性子,他還能說什麽呢?兒子這樣的秉性,完全是隨了他。

仇珺瑤又如實道:“是詩詩咬的。”

長公主很好奇,問道:“她怎麽好端端咬你呢?”

仇珺瑤:“是因為我先咬了她,然後她一生氣就反咬了我一口,還將我揍暈了。”

西南王:“-_-||”

長公主:“(⊙o⊙)”

西南王又開始嘆氣:“兒啊,沈家姑娘實在不願接受你,那就算了吧,盛京貴女比比皆是,你再多挑挑看。”

長公主用胳膊肘戳了一下她家夫君,男人啊,真的一點不懂女兒心:“王爺,你懂什麽?詩詩可厲害了,如若真的不想接受阿瑤,你以為阿瑤僅僅是被打暈那麽簡單?你沒有來盛京之前,詩詩已經親手廢了南夷七王子,那七王子現如今還在太醫院躺著呢。”

說話間,長公主眉目之間溢出與有榮焉之色,她家的兒媳就是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