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第4/4頁)
只要是能夠幫助到這些需要幫助的人,周又菱自然是義不容辭的。
霍良翰見周又菱沒有意見,便著手開始準備。
十二月三十日,距離跨年夜也只有一天的時間。
周又菱和霍良翰拍攝完片子回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
幾乎是周又菱剛走到小區樓下,就接到了付勛州的電話。
“回來了?”付勛州問。
周又菱“嗯”了一聲。
付勛州說:“小白上吐下瀉,我帶它去了一趟寵物醫院。”
“怎麽搞的?”周又菱問。
付勛州說:“寵物醫生說是著涼了,問題不大。”
這麽一說周又菱就放心了。
“我來看看。”周又菱說。
付勛州:“嗯。”
為了方便,付勛州家裏的指紋鎖也錄入了周又菱的指紋。
電梯到達17樓,周又菱直奔付勛州的住處,直接用自己的指紋開了鎖。
一進屋,周又菱就見一身居家休閑的付勛州蹲在地上伸手在撫摸小白。
聽聞開門聲,付勛州對小白道:“小白,你媽媽來了。”
便抱著小白朝周又菱走過來。
周又菱接過小白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看了眼,並未發現任何端倪。待她反應過來後,意識到自己又被付勛州給忽悠了。
“小白是真生病還是假生病?”周又菱問。
付勛州把寵物醫生開的藥遞給周又菱看:“我就那麽不值得信任?”
周又菱看了眼那些藥,蹙眉說:“誰讓你劣跡斑斑。”
付勛州嘀咕道:“還不是走投無路。”
周又菱:“什麽?”
付勛州:“沒什麽。”
見小白沒有什麽大礙,周又菱便轉身準備上樓回家。她今天奔波勞碌了一天了,現在就想泡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然後再躺進溫暖的被窩裏。
可周又菱沒有想到,自己剛走到門口,便被付勛州攔住去路。
“你要幹嘛?”周又菱伸手準備拉開付勛州,豈料反被他一把拉住手腕。
付勛州靠近了。
那種熟悉的氣息瞬間霸占周又菱的感觀。
周又菱掙紮,卻發現身體好像有些條件反射似的,居然想靠近他。
“上一次的事情,我們是不是要好好坐下來說個清楚明白。”付勛州道。
周又菱下意識咽了咽口水,說:“沒什麽好談的。”
“你確定沒什麽好談的?”付勛州突然撂起自己衣角,露出腰腹上的皮膚,對周又菱說:“這些你留下來的痕跡,要怎麽說?”
周又菱只看了一眼,就看到好幾道紅色的痕跡。
好些天過去了,這些印記居然還在付勛州的身上沒有退去。
周又菱當場耍賴:“我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要不要我再幫你回憶回憶?”付勛州說著危險靠近。
“付勛州!”周又菱著急大喊。
付勛州似笑非笑:“在呢。”
周又菱伸手在付勛州胸膛上用力一捶:“那只是酒後亂性!”
“是麽?那我們這樣算是什麽?”付勛州問。
他臉上的表情冷了冷,莫名讓周又菱有些寒意。
但周又菱很快調整自己的情緒,不能在他面落了下風,道:“算什麽?就當是炮.友吧!你情我願的那種!”
“炮.友?”付勛州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兩個字。
周又菱肯定地點頭:“是的。”
她還想再說點什麽,付勛州卻突然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
周又菱吃痛,瞪著大眼看著付勛州:“你幹嘛咬我啊!”
付勛州輕哼一聲,說:“炮友,滿意我的表現麽?”
周又菱大聲道:“不滿意不滿意不滿意!”
付勛州聳了一下肩,一把將周又菱打橫抱起,道:“那看來我今晚得再賣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