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那叫調情

兩人的鼻尖相碰,雙唇的距離只有兩公分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緊接著別影喊道:“楚姑娘,好了嗎?”

玄墨白停止了靠近,楚玲回過神來與他對視了兩秒,伸手猛地推開了他,坐起身往後退了退,拿出外衣披在身上,低頭徑自穿著衣服,輕咬著朱唇,臉色猶如天邊的晚霞。

片刻之後,見裏面沒動靜,也沒人吭聲,別影擡手再次敲門。

就在他的手即將打在門上的時候,門被打開了,玄墨白睨了他一眼,擡腳走了出去,“她累了,要休息,有事晚會再說。”

玄墨白在門縫中往裏看了一眼,發現散落在地上的簾子,隱約瞥到坐在床上背對他的楚玲,發絲淩亂,垂頭像是在穿衣服。

再聯合玄墨白那句話,難道他們……不不不,不可能,他們的關系應該還沒到那種地步,再說,時間也太短了。

穿好衣服之後,楚玲盤腿坐在床上,臉上的紅暈還沒完全褪去。

她掀開衣袖,看了下手臂,想起之前的事,便開口問道:“元老頭,那個冰龍是怎麽回事?”

“丫頭,知道得天獨厚這個詞嗎?”元老頭不答反問,而且問的還莫名其妙。

楚玲點頭,“知道啊!怎麽了?”

“別人想要的得不到,你不打算要的,卻陰差陽錯的被你吃了……”

“糾正啊!是它自己進我肚子裏的。”元老頭話還沒說完就被楚玲打斷,說的她好像是一個吃貨似的,而且還是吃的那種聖物。

這丫頭,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元老頭幹咳一聲,“反正都是一個理,那可是聖物,別人想吃還吃不到呢!”

這話倒是不假,楚玲抱著雙腿,將頭埋在腿上,眼簾稍稍沉了下去,“吸收了玄冰花雖好,但卻又讓我再次經歷了,本來以為早已經忘記了的,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

被愛人背叛,家族滅亡,那種痛她以為來到這裏之後就不會再有。

可這該死的玄冰花,竟又再現了她被愛人親手殺死的場景,這不是揭她傷疤嗎?

元老頭嘆了口氣,“那並不是玄冰花所為,而是你心底的投影,你來到這個世界看似已經忘卻了前世的傷痛,其實只不過是被你深埋在了你心裏的最深處。”

以這丫頭的聰慧,她不可能不知道,只是不想承認罷了。

但她不能逃避,如果她想在這個世界變強的話,即便不用強迫自己去忘記,但至少得去學會接受。

“既然你已經重生,就應該坦誠的去面對,將那種埋在你心裏的痛浮出水面讓它慢慢飄散,走出那種傷痛之後,你才能變得更強。”

楚玲保持著抱著雙腿的姿勢倒在床上,元老頭說的她懂,可要真正做到,哪有那麽容易。

“丫頭啊!”元老頭見楚玲情緒低沉,有些欲言又止的開口說道:“其實,走出以前傷痛還有一種辦法,就是再次找個相愛的人,比如說……玄墨白那小子。”

“誰要和那家夥相愛啊?”楚玲一下子坐了起來,提到他就來氣,她雙手抱胸氣呼呼的說道:“那家夥雖然帥了點,修為高了點,但我絕對,絕對不會愛上他。”

雖說從她穿過來之後,那家夥總是在幫她,還舍命救她,但那都是為了以後他的利益,就像她幫助白宇華一個道理。

明知道自己對於他只有利益關系,再對他付出感情的話,那她豈不是傻子?

“話不能說的太滿,小心以後打臉。”

“仆人別聽這老頭的。”翼從天元珠裏出來,蹲在楚玲的面前,義正言辭的說道:“一個大男人居然把你壓在身下,不僅撓你的腳心,還打算咬你,弄的你臉色發紅,心跳不穩,這明擺著欺負人啊!你要是真和他好了,那以後豈不是天天受他欺負?”

這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楚玲扶額,俏臉再次燒了起來。

“你這小家夥,懂什麽,那怎麽能是欺負呢?”元老頭眼角抽搐,要不是他現在是個虛影,真想一個暴栗打在那小家夥的頭上。

“不是欺負是什麽?又壓又撓又咬的。”

元老頭以資深閱歷家的身份說道:“那叫調情。”

“調情是什麽?”翼秉著不恥下問的精神問道。

“說了你也不懂。”

沒聽到答案,翼不甘心的再次問道:“那,他打算咬仆人可是真的啊!”

“什麽咬,他那是要……”

“停停停停停。”聽他們的話題越說越敏感,楚玲急忙阻止他們繼續說下去,拎起翼的脖頸給扔進了天元珠裏。

起身用手扇著臉頰,屋裏太熱了,還是到外面去吹吹風吧!

翼被扔進天元珠之後,繼續追問道:“老頭你還沒說完呢!他那是要做什麽?”

“真想知道?”元老頭盯著它,見它點頭,笑了笑說:“等你找個母老虎,自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