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大結局中(第4/7頁)

朱進良很著急,急得都要哭了。

聽著他說的話,陳悅雨很自然就想起了弟弟,想到了她出來直播賺錢,也是想治好弟弟的心臟病,然後買下一套大房子……

陳悅雨還是答應出手救朱進誠,只是擡眼去尋找朱進誠的時候,才發現黑暗的河流裏面再也沒看見朱進誠的身影了。

朱進良很害怕很著急,一直在問陳悅雨,“大師,我哥呢?怎麽不見了?”

“大師,我哥是不是……是不是……已經……”最後的那個死字他還是沒有足夠的勇氣說出來,眼眶刷的下就燙紅了。

“放心,你哥還沒死。”陳悅雨說。

朱進良擡手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大師,你說的是真的嗎?可是我哥不是跑向了狀元河裏面去了嗎?現在人,不見了,怎麽是好?”

陳悅雨轉動了眼睛,實時思考了一會兒,然後伸手進黃布袋裏面抓出來一小袋子紙錢金元寶,遞給朱進良,讓他到河邊的石頭堆裏燒紙錢,還明確跟他說了,“我給你的這些紙錢,你要一直燒,燒不著你就想辦法燒著,如果一直都燒不著的話,說明河裏的陰魂不可原諒你哥,是一定要他做河底的標本。”

朱進良說,“大師你的意思是,只要紙錢燒著了,我哥就沒事了?”

“可以這樣說。”陳悅雨繼續說,“不過你燒紙錢的速度要快,不然天亮後,你再點著紙錢,一切就晚了。”

朱進良抓過陳悅雨遞過來的紙錢,趕緊跑到石頭堆後面,那裏有大石頭擋著風,燒起之前比較容易。

可接下來的一幕,他直接傻眼了 。

放紙錢在一塊小石頭上面,伸手進褲袋裏面掏打火機出來,大拇指摁住打火機開關的位置,一直在

愛“哢嚓哢嚓”打著打火機。

明明是幹燥的之前元寶,也是可以燒起火束的打火機,燃燒的火束卻怎麽都點不著紙錢。

“怎麽回事?”

朱進良有連續死了好幾遍,可無論他怎麽試,面前的之前元寶就是點不著。

就是勉強用打火機點燃一張紙錢很快也熄滅了,只又一縷淡淡的白煙。

“大師,點不著。”朱進良伸頭出來,朝著陳悅雨喊。

陳悅雨說,“是很難點著的,但只要你點著了,你哥的危險就會解除。”

朱進良繼續用打火機打火。

看著面前黑漆漆的河流,陳悅雨看了顧景峰一眼,現在知道顧景峰就是四百年前的弘煜了,她都看了兩眼,然後說,“景峰,我還要乘船去一次河中央。”

顧景峰轉頭看向她,“好,我送你過去。”

陳悅雨點了點頭,“嗯。”

剛從河中央回來的李慶輝,瞅見顧景峰和陳悅雨有下了小船,他說,“悅雨,你還要出河?那裏那麽危險!”

陳悅雨看了看李慶輝,眼神很快被李慶輝無名指處的陰契線吸引了,她一時半會兒也想不明白,李慶輝不是弘煜,為何無名指位置會綁有弘煜布下的陰契線?!

“慶輝,你在河邊等著,不要乘船出河了,這一次出去,會比之前的一次還要兇險的。”陳悅雨說。

李慶輝想不明白,小跑過來,“知道出河會很危險,那你為何還要出去?”

陳悅雨說,“狀元村的這個單子我接了就要負責到底,我還拿了朱老先生的酬金,自然要為朱家村化解這次的災難,朱進誠是朱老先生的兒子,他只是狗眼看人低,比較自負,罪不該死。”

說完陳悅雨直接跳上了青色小舟上面,顧景峰手腳靈活很快上了船,拿起放在小舟裏面的青色竹竿,站在船頭位置用竹竿撐船。

耳邊傳來水流刷刷刷的聲響,河面上鋪著一些枯黃的水草,不時遠處傳來一兩聲烏鴉哭喪地叫聲。

小船來到了之前的位置,想到朱進誠已經被拖進河水底下了,要是不趕緊出手的話,朱進誠肯定會被困在玻璃棺材裏面,最後成了固守“文曲星穴地”的地十七個文狀元。

來到之前用拂塵打碎玻璃棺材的位置,陳悅雨伸手進黃布袋裏面抓出來一把白糯米,右臂往前一揮,手掌打開,一把浸泡過紅醋的白糯米直接灑進了河流裏面。

她又抓出來一道“五旗召陰符”雙手握住戰旗緊緊貼合在一起,嘴角啟動快速念咒語。

“東邊有火,西邊有火,南邊有火,北邊有火,東西南北火火相旺,五色戰旗速速指陰魂路,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殺令!”

咒語念的鏗鏘有力,每一個字都有回聲。

她反手扣合召陰旗,眼看著就要扔召陰旗出去的時候,安靜的狀元河裏面,忽然傳過來朗讀古詩的聲音。

聲音悠揚清亮,靜謐的月色下,甚至還能聞到一股陳年的酒香。

顧景峰聽見誦讀詩歌的聲音,眼睛看向茫茫水域,臨近清晨,河裏面起了一層淡淡的薄霧,依稀間可以看見有一面白色扁舟正穿雲而出,霧氣遮住小舟上面男人的上半身,還是可以看見男人穿一身古時候的白色長衫,翠色的玉帶上佩戴著一塊紫色玉佩,身後飄動兩片白色發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