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方悅的戲份在兩個月後終於殺青了。終於兩個字是樓景恩深有感觸下加上去的。

他殺青的這天,樓景恩把人接回家,就急不可耐的把人撲倒在地上了,在方悅的目瞪口呆中,把他剝玉米一樣剝的幹幹凈凈,挑逗的他腦袋一片空白,身體變軟後開始猛烈的進攻。

食入骨髓這話到底不錯,樓景恩對方悅的身體好像著了魔,在地上做了一回後興奮的把人抱到床上又來了一回,最後把方悅抱到窗戶邊,從後面又來了一次,方悅被他這麽狂風暴雨的折磨了一番後,果然如同他腦海裏想的那樣,又一次把人折騰哭著求饒。

不過就像是人的惡趣味,方悅越是求饒,樓景恩越是興奮,最後直把方悅撞得說不出話,只能被動的承受著激}情的來臨。

一場快意凜然的□□下來,樓景恩趴在方悅身上喘息著,慢慢的平息著激動的心情,他的那東西還停留在方悅的身體裏,感受著方悅身體的火熱和緊致。

而方悅則是累的連舉頭發絲的力氣都沒有了。他身體裏含著樓景恩的東西,股間黏膩膩的液體順著細縫流出。他想動動把那東西弄出去,又怕跟剛才一樣,一個不小心引起樓景恩的膨脹的反應,他算是怕了,再則他也實在沒力氣了,就隨著樓景恩好了。

而且,他有些失神,這些天他縮頭縮腦的想著樓景恩早把兩人的肉|體關系給忘掉了。加上自己工作還有請蘇前輩指導自己演戲不足,日子長了,他真沒想起來其他的。

今天一殺青,他又在濤哥的帶領下買了些啤酒和飲料感謝導演和演員。他平日裏喝酒喝得極少,這次幾罐瓶酒下來,等到樓景恩來接他,腦袋還有些遲鈍,沒有想到其他。

結果就是樓景恩就那麽迫不及待的進入了他的身體,而且帶著三分的粗暴。他以為那人真的忘了,結果……想到自己剛才情到深處忘情的叫聲和低低的哀求聲,方悅的臉瞬間紅了。

說到底這也有些怨他。他那腦袋瓜也不想想,這年頭見過只吃一次魚的貓嗎?沾了腥味,再讓那貓吃素,你覺得有幾分可能。

樓景恩也不是個特別混蛋的人,一開始體諒他第一次被他做的狠了,怕□□頻繁,他的身體不能承受。後來則是看他那麽累,硬生生的給忍了下來。今天他工作告一段落,天時地利人和都在,他要還忍,那他就不是個男人。於是被惦記了兩個月的葷腥這一次吃的痛快極了。

這麽想著,樓景恩直起身子,抿著薄唇,細致的打量著身下的人,歷經□□後,那本就好看的容顏此刻眉眼含魅,紅唇微張,竟是說不出的蠱惑。

樓景恩光看著就覺得自己的心要燒起來,發現自己又要禽獸起來後,為自己這麽不經撩撥感到有些窘迫。不過隨後又覺得這都是方悅那個媚入骨這個男狐狸精的錯,以前他當了多年的魔法師也沒見怎麽著,自打碰了他,就好像上了癮,肯定是他的身體給自己下了咒。

樓景恩哼哼的想著,在獸性大發前抽出身體,畢竟今天已經做的有那麽多次,也算是盡興了。小孩雖然成年了,但是身體正處在發育期的黃金時段,他不想因為一時的貪歡害了人。

方悅身體裏的液體隨著他的動作往外流出來一些,順著大腿滑落在地上,這景色說不盡的奢靡。

怕再做下去就把人做壞了,樓景恩扭過頭冷下自己的火熱的心,忙把人抱到浴室裏清洗了一番,自己也跟著洗了洗。

洗過之後,躺在床上,把人摟在懷裏,他有一摸沒一摸的揉捏著方悅軟嫩的皮膚,感覺這樣的日子過得舒服的,好像是挺美的。

如果沒有聽到方悅小聲的嘀咕,他想著時光可能更美。

“你說什麽?”可能是自己耳光出現問題聽錯了,於是樓景恩半眯著眼睛看向方悅問了一遍,希望他能說清楚剛才的話。

方悅眯著眼,一臉疲憊,打了個哈欠,無意識的把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他們都說你是個性|無能,可是我發現你不是,他們都說錯了。”

“性|無能?我?”這三個字,讓樓景恩說的有些咬牙切齒,他語氣裏帶著不確信的問方悅:“你確定他們和你說的是我?”

正在往周公懷抱裏投的方悅這時忽然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他腦袋裏的瞌睡蟲立刻飛了。瞌睡沒了,神智跟著也清醒過來了。睜開眼,看著咬牙切齒,神色兇殘的樓景恩。他沉默了,雖然他年紀不算大,但是這三個傷男人自尊心的字有多毒害他還是明白的,畢竟,作為一個堂堂男子漢,想不想和能不能之間差別實在有點大。如果說前者是態度問題,那後者是致命問題了。

但是讓他口是心非,巧言令色的說謊圓話他又不會,都怪自己剛才太累了,腦子裏想什麽嘴裏就說出來了,好了,現在惹出來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