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3/7頁)

怎麽可能!

不是進去了嗎,她進來的時候不是該見到昭昭衣冠不整和男人苟合的樣子嗎?

不是該見到那賤人滿臉絕望的樣子嗎,怎會如此。

昭昭裝作剛睡醒的樣子,她揉了揉眼睛:“王妃和兩位側妃娘娘怎麽都過來了?”

韓側妃一看就知道這計劃失敗了。

薛月也是半垂著眼睫,她何嘗不知道這裏面有詐,而她之所以過來,心中到底也有那麽幾分看戲的意思。

莊側妃還是不肯相信,她甩了下衣袖,然後前前後後地搜這屋子,可找來找去連個人影都沒看見,她惡狠狠地盯著昭昭,“這不可能,分明有人看見了有男人進來,你是不是把人藏起來了?”

一副要把昭昭吃了的樣子。

見此昭昭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這全是莊側妃的手段,說來要不是她運氣好這計謀還真就成功了。

昭昭假做害怕的樣子,“王妃,您看莊側妃這是想幹什麽呢,妾身聽不懂她的話,郭姨娘肚子疼出去了,妾妾身就在這兒等著,沒成想不小心睡著了,結果一醒來莊側妃就如此。”

美人垂淚,我見猶憐。

薛月開口道:“行了,莊側妃,你別在這發瘋了。”

韓側妃心道莊氏果然無用,她本以為這次肯定會成事,沒想到又失敗了。

莊側妃此刻已經冷靜下來了,她壓下了心裏的怒火,然後開口解釋,“王妃,定是綠痕看錯了。”

綠痕是自由跟著莊側妃的丫鬟,此時立時就跪在了地上:“王妃,想來是奴婢眼花看錯了,都是奴婢的錯,勞了各位主子來此,是奴婢該死。”

說著,綠痕就自己扇自己的嘴巴。

薛月蹙了眉:“都停下,這會兒還在宮裏呢,若叫人瞧出來什麽端倪就不好了。”

莊側妃也不是個傻的,她連忙道:“王妃說的對,眼下是母妃的壽宴,萬不能出錯,否則會被旁人嘲笑的。”

“今天的事都是綠痕這個丫頭嘴碎亂說話,好在只是誤會一場,什麽事都沒發生,昭昭妹妹也沒受到傷害,待回了府妾身就罰綠痕半年的月奉,叫她給昭昭妹妹賠罪,”莊側妃又說。

昭昭聽了這話氣的夠嗆,誰不知道莊側妃是在和稀泥,不過是罰半年月奉而已,要知道莊側妃原來打得可是置她於死地的主意。

薛月思量了片刻,說到底昭昭也沒受到什麽傷害,而且這還是在宮裏,鬧大了也不好,“行了,那就如此處置吧,時辰也不早了,都到前頭去赴宴吧。”

莊側妃跟著出了門,她也放了心,雖然這把沒能成事,但也沒栽到裏面,任是昭昭說破天也找不到她頭上。

等薛月等人出去後,昭昭氣的眼眶都紅了,她再是性子好也受不了有人三番兩次變著法兒的害她。

薛月等人回去後不著痕跡的參了宴,畢竟沒走多長時間,也沒什麽人注意到。

等回了王府,莊側妃的心才算是徹底放了下來。

她走前特意囑咐了那嬤嬤把封住窗扇的木條都給撤下來,到那時一切證據都沒了,昭昭再想伸冤也沒用了,她本找了個貪色的侍衛打算陷害昭昭,可不知道怎麽那侍衛竟然沒來。

莊側妃回來後特意遣了人去問那侍衛,原來那侍衛在今晨進宮的路上被馬撞斷了腿,這才沒過來。

只不過那嬤嬤一口咬定確實是有人進去了,可莊側妃確實沒看見有人。

不過無論進沒進去人,這事都算是定下了,她沒陷害昭昭成功,但也不會被牽扯到。

莊側妃幾乎咬碎一口銀牙,她本安排的天衣無縫,特意在入宮前給郭姨娘下了劑量輕的瀉藥,一切都沒出差錯,可就壞在了這侍衛上!

綠痕給莊側妃端了碗茶:“今兒雖事沒成,但娘娘您也全都摘出來了,安然無恙。”

莊側妃接過了茶:“你的臉可還疼,等會兒子拿藥膏抹上。”

綠痕捂了捂臉:“早不疼了。”

莊側妃握住了茶碗,她看著茶碗裏裊裊升起的茶霧:“這次不成,還得再找機會,下次一定要弄死昭昭。”

輕描淡寫的語氣,卻透著極度的恨意。

聽雲院。

昭昭剛剛洗沐完,青葉伺候人一向細致,就幫昭昭絞頭發。

鶯兒則是在一旁氣的眼淚直掉:“莊側妃實在是太壞了,這樣欺負主子,王妃也是,這都明擺著的事,也不懲罰莊側妃,只罰了綠痕的月奉了事,真是看主子你好欺負。”

青葉在王府久了,想的也明白些,她一邊輕輕地幫昭昭絞頭發一邊道:“說來這事王妃袖手旁觀也沒錯,一則是這事沒做成,二則是找不到證據,自然懲治不了莊側妃。”

“何況莊側妃出身世家,其父是當朝三品大員……”

鶯兒聽了更覺無望了,“難道就叫她以後還尋機會欺負咱們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