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這樣的愛情(第2/4頁)

他甚至能想象到姜超面對她時的表情和態度,以及可能有的小動作。

只想到這些,他就恨不得雇個殺手幹掉姜超。

更氣的是,他好像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她為什麽不告訴他?

為什麽不跟他哭訴姜超欺負她?

是他不夠可靠,無法讓她依靠?

還是她沒有那麽喜歡他,沒有很想得到他的安慰和保護?

可那麽生氣,對上她的眼睛,他好像還是一下被安撫了。

收攏手臂,他抱住她,輕輕吻了下她唇,他再次問她:

“被他欺負了為什麽不第一時間跟我說?”

“我怕老板擔心,而且……反正已經決定不跟姜超合作了,我以為這事就算結束了。”鞠禮輕聲說罷,又仰頭撅起嘴巴,笑呵呵的求吻。

鐘立言看著她的樣子,心裏一軟再軟,低頭又吻她一下。

鞠禮的臉愈來愈紅,眼睛微微彎起,笑著露出牙齒。

她怎麽這麽會表演“人畜無害的可愛模樣”?!

“我已經安排人去處理了,很快他會因為偷稅漏稅被抓起來。”他說道。

鞠禮一下挑眉,“啊!”

他低頭吻了下她嘴唇,“以後,無論任何時候,如果有不開心,或者開心,都要告訴我。不要害怕我擔心,你的事,必須要讓我知道,你明白嗎?”

鞠禮仍仰著頭,微啟著唇定定看著他。

他低頭也望進她眼底,催促問:“知道了嗎?”

鞠禮嘴角的笑意終於蕩開,然後用力點了下頭。

“以後,你是我的了。什麽都要告訴我。”他說著伸手輕輕捋順她發絲,在伸指在她額頭上彈了下,在她疼的嘶聲時,又在她額頭印下一吻。

然後是面頰,鼻尖……

鞠禮閉上眼,關閉了視覺後,全身心感受皮膚上傳來的他嘴唇的觸感。

她笑的露出潔白貝齒,任他摟著腰,向後仰,像個不怕摔倒的小朋友,閉緊眼睛,壓的睫毛卷翹,然後說:“好。”

“你答應了,就不能忘記。”他說。

“我答應了,就一定做到。”她道。

他一把抱起她來,托著她pp。

她便雙腿盤住他腰,摟住他脖子,臉又紅又燙,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撇開眼神,抿著唇害羞。

“老板,我簽下邊亭勻了。”她閉著眼睛說,感受著自己被他抱著在屋子裏走動,像在玩最刺激又最有趣的遊戲。

“我知道。”他親她一下,將她放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鞠禮這才睜開眼,仰頭看他時,她想,她願意將自己的一切交給他。

一切都告訴他知道。

他真好。

鐘立言坐在沙發上,將她攏在懷裏,環著她,像給小孩子講道理般輕聲對她說:

“兩個人相處需要坦誠,因為坦誠本就不容易,我們習慣了掩飾和隱藏自己,要想與本性相抗衡,更要竭盡全力才能勉強做到。

“第一次我們相處,你什麽都告訴我了;第二次我們相處,你仍然沒有隱瞞——這樣,我才會覺得你對我無保留,因而不懷疑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沒跟我說。

“我也會放下一切心思,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訴你。

“反過來,如果你明明被欺負了,卻不告訴我,明明遇到了困難卻不跟我說,第一次,第二次……日後我們兩個相處,你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我就可能懷疑你有事瞞我。

“鞠禮,懷疑是很糟糕的事,不僅是對懷疑者,也是對被懷疑者,更是對我們的關系,你懂嗎?”

人是不完美的,是有頑劣的本能的,人的智慧,便是與自己的動物性相抗爭。

維護關系,更是如此。

“嗯。”鞠禮點了點頭,因她的話,聯想到自己二十多年人生中,對身邊很多人的懷疑。

那些她對別人的懷疑和不信任,最初都因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起。

可這樣的事多起來以後,她發現‘懷疑’是會生長的,它會引發一些其他方面的懷疑,理性雖能壓制它們,但關系的確會變得不那麽甜蜜,乃至疏遠。

最可怕的一種,大概就是因為許多懷疑無法說出口,而慢慢變成了怨氣。

但很多時候,這些距離是有必要的,因為人和人相處是無法做到完全坦誠的。

真的完全不加掩飾了,反而沖突更多。

她聽著鐘立言的話,又有些迷惑。

自己人生積累下來的經驗告訴她,像他說的那樣與人相處,是不合適的。

她才要開口質疑,鐘立言便像識破了般,大手攏住她小手,繼續解釋道:

“很多其他關系當然不能太過坦誠,交淺言深是很蠢的行為。

“可你和我卻是這個世界上最奇妙的一種關系,我們沒有血脈相連,卻要相伴一生。”

說罷,他看了看她表情,見她抿著唇笑的像只花栗鼠,這才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