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上次劫獄落難,趙澈已經嘗過這軟玉溫香的滋味。

但也只是淺嘗輒止。

此刻,郁棠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她無路可逃。趙澈如果再君子,他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

男人順應本能,捉到那可憐無措的嬌小/香/軟,一番肆意的追逐。

這種事完全是天性使然,有了開始就無法立刻結束,尤其是才將將嘗到其中滋味的男人。

郁棠醉醺醺的,胸口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她如若溺水,渴望著汲取一星半點的空氣。

“唔——”

少女吱吱嗚嗚,隨著掙紮的聲音蕩入趙澈耳中,這無疑是最強的/調/情/劑,趙澈已經不滿足眼下的親近。

戀戀不舍的自雪膩處離開,直接提著郁棠,索性將迷人的妖精抱起,摁入自己懷中。

趙澈這一次才算是真正意義上一品芳澤,他給郁棠留了一個喘息的機會,低低的喑啞道:“郁棠,我是誰?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郁棠喘著氣,雙眼已經徹底閉上,她像是遊離在現實與夢境之間,依附著男人溫熱的肩頭,昏昏沉沉的,睡得好不安分。

她夢見了幼時的種種,此刻感覺到被人護著,又像是回到了多年之前,無論發生了什麽事,白征都會第一時間站出來。

“子青……”郁棠喃喃了一句。

那時候他們七人還未結拜,白征的小名就是子青。

此時,郁棠雖然意識迷糊,但是趙澈甚是清醒,他貪戀這樣的耳鬢廝磨,卻是沒想到郁棠的心裏早就有了他。

她怎會知道自己的字?

他還是大梁太子的時候,郭少傅便給他取了“子卿”為字。

時隔多年,他已經太久沒有聽見有人這樣喚他。

此時的郁棠面色酡紅,粉唇微張,她趴在趙澈胸膛,已然睡著了。

趙澈的心思難以平定,他又不是柳下惠,遂又換了一個親密無間的坐姿,晉王殿下打算好好犒勞一下自己。

……

紅九偷看了好幾眼,從他的角度去看,只能看見棠姑娘幾乎是整個人都被自家王爺圈在懷裏,然後王爺的臉稍稍低著,一直不曾擡起頭來。

紅九終於看出名堂時,他迫不及待分享了出來:“王爺在親棠姑娘!”

南炎正在趕車,聞言後,瞬間不知如何調控馬速,到底是該慢?還是應該快些?

另一頭,北焱騎在馬背上差點跌下來。

他果然不了解他家王爺!

……

南炎雙手緊緊握著韁繩,全身心留意著長街上一切動靜,讓馬車保持著平緩均勻的速度往前。

晉王府都是一群單身漢,他也不曉得王爺究竟需要親多久?

無論王爺親的如何了,對他這個趕車的而言,都是一種煎熬。

只盼著一路上莫要發生任何事。

然而,就在南炎默默腹誹時,一男子突然闖入了視野,此人身著時下文人最為盛行的寬繡窄腰的袍服,胸前還配著一塊禁步,抱拳道:“在下魏寶坤,在此恭迎先生多時,在下想與先生切磋一二!”

魏寶坤,此人也是這次機關大賽的參賽者,而他還有另一重身份,便是上一屆機關大賽的魁首,如今工部郎中的親弟弟。

南炎勒緊韁繩,將馬車盡快停了下來,他額頭溢出三條黑線。

魏寶坤在京都是出了名的人傻錢多,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就連王爺的馬車都敢擋?!

南炎和北焱隨即做出應對防備,只差拔劍出鞘,將這不知好歹的玩意兒驅趕。

而此時,趙澈也從意亂神迷中回過神來。

他擡起頭,竟發現郁棠身上的外/裳,不知幾時已經被他扯下,白膩之處留下斑駁印痕。

那可憐楚楚的荷花色小裳不知幾時已經露在了外面,白膩雪肌堪比是世間最毒的毒藥,“毒”的趙澈迷失心智,差點走火入魔,若非方才被人幹擾,他今日當場就會幹出天理不容的錯事出來!

趙澈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中意郁棠,但絕對不會以這種方式讓她成為自己的人。

他要讓她在清醒的時候,親眼看著他對她做出最為親密之事。

而同時,趙澈也發現,郁棠對他的吸引已經遠遠超乎了他的預料。

趙澈修長的手指極為靈活,片刻後就幫郁棠穿戴整齊,不過,腦中一浮現白膩雪肌上的紅痕,趙澈又開始呼吸不穩,索性抓著大氅將郁棠整個人罩住,眼不見為凈。

“王爺,此人名為魏寶坤,是新任工部郎中的胞弟,他向棠姑娘挑戰,要和棠姑娘一決高下。”北焱站在馬車外,恭敬道。

隔著一方厚厚的帷幔,他似乎也能察覺到自家王爺/欲/求/不/滿的怨氣。

趙澈將郁棠安置在他的臂彎,看著她這張招搖的臉,趙澈對任何前來找郁棠的男子都沒甚好感。

“你告訴他,若是再敢靠近一品閣的小先生,本王就直接取消他今年的參賽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