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第3/4頁)

獲知郁棠這樣渴自己,趙澈呼吸一緊。

他幾日沒碰她了,以往尚且能忍,但已肆/意/嘗過她的甜美,便要戒掉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趙澈不敢掉以輕心。

可又舍不得郁棠煎熬,更是不想讓郁棠以為自己冷漠她。

趙澈道:“你好生養著,我近日在找你師父的下落,黑風寨盤踞大梁數年,雖是消失匿跡已久,但狡兔三窟,還需些時日。”

郁棠點頭。

找師父是費事,但也不耽擱晚上睡覺呀……

趙澈一聽她這樣想,又是呼吸一蹙,他也想去臥房睡,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他又天生長的那樣,無法削弱。

郁棠總覺得趙澈有事情瞞著她,莫不是/圓/房/之後太過放縱,以至於他傷了身子?

郁棠此前也聽聞過大戶人家的男子因為好/色/之故,/行/房/過度,而導致身子虧空的。

她想起趙澈前幾日不分日夜的作/弄,便更是懷疑他是不是身子虛了……

趙澈瞬間怔住,食不知味。

不!

他沒有虧空。

他還早著!

趙澈很想立刻、馬上就讓郁棠知道他的身子到底好不好。

但思及郁棠在白府昏厥,他暫時放棄了自己的尊嚴,來日方長,他總有一天會讓郁棠知道低估了自己夫君的實力,是一個多麽荒唐的想法。

“你也多吃些。”郁棠用了公筷給趙澈夾菜,沒有直言讓他好生調理身子。

她心道:男子好面子,這種事定然是羞於說出口,我不能逼他了。

趙澈:“……”

他的身子僵了僵,此刻實在太想放下碗筷,他才不想吃飯,只想吃了郁棠。

然而,趙澈用了一碗補湯之後就沒再逗留,很快就離開了屋子。

郁棠:“……”

她的好心,是被他發現了麽?

還是趙澈無顏面對她,所以才落荒而逃了?

……

白墨池放心不下郁棠,所以還是來了一趟晉王府。

見到郁棠時,發現她的氣色明顯比上回好,精神也不錯,他才放心了些,父女兩人提及了古天齊,又說了一會話。

白墨池臨走之前,看著女兒嬌小的模樣,忍不住道:“虧得晉王履行承諾,他可是與你分開住的?”

郁棠詫異,忙問:“爹爹如何會知曉?”

白墨池俊臉一紅,這種事他真不該插手,但郁棠沒有娘親教導,他這個當爹的,只能厚著臉皮了,“你上回在白府昏厥,便是因為晉王之故,他答應了我,會與你分開幾日,晉王也算是說話算話了。”

有些話白墨池沒有言明,但郁棠卻是明白了。

原來是這樣……

這一整天,她都在魂不守舍,她是因為趙澈那幾日放縱才昏厥的,趙澈近日疏離她,也是為了她好,但……她其實已經恢復了,體力也沒那樣差,未必不可以……

一想到趙澈好幾次強行忍耐的樣子,郁棠有點心疼。

他這個人怎麽總是不告訴她實情,什麽事都是一個人扛著?!

……

日落之後,趙澈回府。

郁棠得知消息,就親自端著茶水去書房見他。

書房沒有床榻,他手邊的事務又多,總是睡在書房也不是辦法。

此刻,晉王府已經盞燈,燭火下,男人端坐筆直,在持筆寫字,他似乎在費神,濃郁的雙眉微微蹙著。

郁棠剛走到書房門口,趙澈就擡起頭來,似乎立刻就察覺到了她的存在。

趙澈眼中一亮,但很快就恢復常色,像是在極力強忍著某種情緒,“棠兒,你怎麽來了?外面蚊蟲多,你回屋待著。”

郁棠沒聽他的話,端著涼茶徑直走了進去。

這個人總是佯裝的刀槍不入,什麽都為別人考慮,但郁棠自詡不是一個自私的人,她要和他共度一身,他們之間不該有任何隱瞞。

郁棠的靠近,令得趙澈警惕了起來。

沒有惡狼看見了美味會毫不動容的。何況還是他最惦記的美味。

郁棠放下托盤,趙澈卻站起身,似乎是要想出去,郁棠卻是一把抱住了他精瘦的腰肢,“我都知道了,你不要躲,我、我已經無事!”

趙澈身子一僵,脊椎骨突然一片酥麻,“棠兒……”

郁棠擡起頭,惦記腳尖才能夠到趙澈。

男人明知危險了,但舍不得離開,郁棠也不敢做出格的事,對他說,“趙澈,我真沒事了,你、你今晚回屋睡吧。”

這話說的很遮掩。

但在趙澈聽來,郁棠已經是在向他提出邀請。

過去三天了,男人再也忍不住,雙手抱著郁棠,將她放在桌案上,順應本能親了上去。

郁棠的細腰被掐的生疼,但她沒有反抗。

趙澈心悅她,她也心悅趙澈,既然已經成婚,更是沒什麽好矜持的。

過了半晌,屋內充斥著/旖/旎/的氣息,趙澈嗓音喑啞,道:“你聽話,好好休養,莫要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