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陳讓才悠悠停下遊戲看她,微勾唇角,“是你啊。”下一秒唇邊驀地增添了些許諷刺意味,“上次在更衣室,你說我不跟你約會就脫衣服叫人,怎麽,這次來是打算在這脫?”
室內靜了一秒。
陳讓懶洋洋換了個坐姿,似笑非笑的樣子,襯得眼裏寒意更加深重。
沒人說話。
忽地,一旁的齊歡頗有興趣出聲:“你要脫就快脫,他挪一下眼算我輸。”
作者有話要說: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陳讓和齊歡都屬於氣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要論‘賤兮兮’,他倆可以手牽手毆打周圍一片人。
習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