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第3/4頁)

婉煙搖了搖頭,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陸硯清嘴角的青紫。

她果然沒看錯,而且下手不輕。

婉煙呼吸一頓:“...我大哥打你了?”

陸硯清抱著地上的小姑娘起身,“應該的。”

面前的男人清眉黑目,眼底卻幹凈溫柔。

婉煙嘆了口氣,心裏隱約猜到些什麽,她擡手小心翼翼翼碰了碰他嘴角的傷:“疼不疼?”

女孩柔軟的指腹觸到他紅腫的皮膚,帶著一絲涼意。

陸硯清莞爾,順勢握住她的手,搖頭:“不疼。”

目睹眼前一切,孟子易略顯心酸地自個從地上爬起來,沒想到還能在這吃自己親妹產的狗糧。

引起某單身狗的強烈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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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處,夜裏的陸硯清變得格外溫柔。

和以往不太一樣,一舉一動都小心翼翼,愛憐又將她視若珍寶。

婉煙能感受得到,陸硯清從身後將她抱進懷裏,埋首在她頸窩,高/挺的鼻梁輕輕蹭過她頸後每一寸皮膚,溫柔繾綣。

一場酣暢淋漓的親昵之後,婉煙早已累得眼皮都擡不起來,本來還想問他,白天在健身房的時候,哥哥跟他說了什麽,可惜話到嘴邊便被吻回去,婉煙的意識昏昏沉沉,連自己什麽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後半夜,婉煙轉醒,下意識去抱身邊的人,摸了半天,旁邊空無一人。

她反應慢半拍地睜開眼,才意識到陸硯清不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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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圓月高懸,客廳裏的窗戶半開著,帶著涼意的晚風迎面而來,不時吹動窗簾,耳邊還有幾聲蟬鳴。

陽台邊那抹頎長的身影靜默許久,顯得蕭條又落寞,氤氳的煙霧在涼薄的月色中繚繞,若不是他指間忽明忽暗的星火,還以為是一座雕塑。

陸硯清的手邊放著一個煙灰缸,裏面堆滿幹凈如雪的煙蒂。

婉煙從空蕩蕩的臥室出來,便看到偌大冷清的客廳裏站著一個人。

男人挺拔的背影背對她,清冷的月光落進窗戶,淺淺的勾勒出他身形的輪廓。

婉煙心口一窒,慢慢朝他走過去。

耳邊傳來清淺的腳步聲,陸硯清抿唇,將指間的煙頭快速摁滅在煙灰缸裏。

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出來的,繚繞幹澀的煙霧裏,婉煙從背後輕輕抱住他,臉頰貼在他僵硬的脊背,輕聲開口:“你怎麽出來了?”

陸硯清沒說話,垂眸,握住環在他腰上的手,輕輕捏了捏。

他始終忘不了,孟其琛今天在孟家對他說的那番話。

在他假死之後,婉煙曾幾度自殺,最終從鬼門關裏拉回來。

她割腕,吞藥,最後不得不找了心理醫生。

這些都是因為他。

陸硯清無法想象,他不在的那幾年,婉煙是如何度過的。

心臟像被劃破了一道口子,細密的刺紮在破裂的邊緣。

婉煙被他拉到懷裏,她擡頭,借著半明半昧的月光,認真看他的臉,微涼的指腹試圖撫平他眉心的褶皺,心頭一酸:“......是不是哥哥對你說了什麽?”

陸硯清的神情頓了頓,溫熱的掌心覆上她的手背,握住,眼底的情緒慢慢顯露出來,“煙兒,我是個混蛋。”

他一開口,婉煙便猜到,哥哥白天跟他說了什麽。

晦暗無邊的五年裏,她如墜深淵,可是除了陸硯清,沒人能救得了她。

婉煙回抱住他,腦袋抵著他的胸膛輕輕蹭了蹭,語速緩慢:“可我就喜歡混蛋,怎麽辦?”

陸硯清心底更是苦澀,他艱難地咽了咽嗓子,“以後別做傻事。”

懷裏的人許久沒說話,靜了半晌,才輕聲開口:“難道你死了,讓我做寡婦嗎?”

當初是誰說的,做不到看著另一個人兒女成群,與別人白頭到老?

年少的承諾,她一字一語都記在心上。

陸硯清眼眶溫熱,忽覺面上一涼。

他的頭埋得更低,定定地注視著她,小心翼翼吻上去。

“以後無論生死,我都屬於你。”

作者:明天加更,應該就正文完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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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文案:【1】蘇禾15歲那年被繼母趕出家門,偶遇剛從拳場回來的宋越川,她走投無路,只能向他求助。

男人滿臉是血,黑眸銳利,盯著她,聲音低啞:“跟著我,不後悔?”蘇禾堅定搖頭。

誰都知道宋越川就像一匹不要命的野獸。

拳場廝鬥,遍體鱗傷,無人馴服。

只有蘇禾有膽量靠近他,替他包紮傷口,問他疼不疼。

有人開玩笑:“川爺這是養了個人美心善的小女友啊。”

宋越川只是淡然擡眸,聲音寡冷:“小屁孩一個,別做夢。”

將這一切收入眼底的蘇禾一句話沒說。

第二天,她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