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第2/2頁)

恢復期的進化者是處於他們的虛弱狀態,渾身沒有力量,意識模糊記不清楚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但是有軍醫的照料,戰士只當是睡一覺就好了。

解決了這件事情之後,季銘淮朝著病房外走去。

跟在他身後的明中將撓了撓頭,怎麽覺得上將心情更不好了呢?不應該呀,他們的戰士已經平安了。

"難道上將您還在因為那件事情耿耿於懷?"情緒平平的電子音,只有季銘淮一人可以聽得到。

季上將的腳步一頓,面色寒冷如冰。

當時是兩年前,季上將還在帝星,他正在為下一次出征做準備。

季銘淮不愛應酬和交際,宮廷權貴間的宴會邀約他向來不去。公主殿下卻不喜歡他性子,總催著他去參加。季銘淮照常應該是拒絕的,只是他想著自己馬上就離開帝星了,這一次出征還不知何時回帝星,就順了母親的心意。

可就是在這次晚宴上,季銘淮能量暴亂了,還是來勢洶洶的高級能量暴亂。

這種性命攸關的大事情,季上將並沒有慌亂,他冷靜的給自己注射了高級穩定劑。

高級穩定劑屬於國家軍事機密,按理說私人無法擁有。

但季銘淮這個進化者是公主殿下唯一的子嗣,自然有特權,他有一支高級穩定劑時時備在身上。

季銘淮穩定劑注射的及時,所以恢復期不會太久。

季銘淮已經能感覺到身上的力氣在消失了,他知道自己撐不到離開這裏。更糟糕的是因為體內能量的暴亂,他都不能和自己的PDA溝通。

晚宴舉行的地方,背後是屬於皇宮的產業,應該算可靠。

季銘淮自己上樓找了個最近的房間,鎖上門後躺到床上,等待著恢復期過去。

他不聲張的原因很簡單,這個觥籌交錯的場合十分熱鬧,但褪去了花團錦簇的華裳,不過是一片利益交換的魚龍混雜。季銘淮這麽多年雖然待在軍中,可也清楚公主殿下有多少政敵。

房間裏忽然傳來門被打開的聲音,裙擺擦過地板的摩梭聲,一個人影慢慢靠近床邊。

季銘淮警惕心提到最高,可惜他這個時候渾身無力,動也動不了,只能被人注入一支藥劑。

很快季銘淮就知道那支藥劑是什麽了,他渾身燥熱起來,特別是下腹處,簡直像有一團火在燒。

那人靠近季銘淮,襲向季銘淮外套上的紐扣。

季銘淮克制著自己,假裝還在昏迷中的狀態,他蓄力很久,才積攢了些力量向那人發出全力一擊。

那個人也不知是確定了季銘淮沒有反抗之力才未設防,還是本身就沒有力量,在季銘淮的一次攻擊中,直接倒了下去。

彼時季銘淮眼前一片模糊,根本就看不出那個人是誰。

他拼著最後一絲清明來到隔壁房間,把門反鎖上。

軟到在冰涼的地板上,仿若被火燒灼的身子才減輕了一點。

哪怕藥劑的藥性很強烈,季銘淮在軍部做過抗藥性訓練,這點東西他自己還是撐得過去的。只是虛弱狀態被注入藥劑,季銘淮的恢復期可能要持續一整晚了。

季銘淮發誓,只要那個人不追過來殺了他,此番折辱之恥,他絕對會百倍報今日之仇的!

沒有絲毫反抗之力的季上將倒在地上,艱難的忍耐著洶湧的藥性。可就在這時,一具柔軟的身體靠了過來,她喘著粗氣,灼熱的氣息噴到季銘淮身上,情況似乎比季銘淮這個中藥的人還糟糕。

意識昏昏沉沉,季銘淮卻能感覺得到,那個女人對他上下其手,她還在他身上不停胡亂的摩梭、脫了他的衣服。

季銘淮氣憤的想殺人,但虛弱的恢復期,他連手都擡不起來了,任何反抗都做不了。

那種任人魚肉的遭遇,別說是季上將了,任何一個有尊嚴的男人都無法容忍。

一夜的不堪回首。

饒是兩年過去了,季銘淮再回憶起當時的情景,想殺人的心情依舊不減絲毫。

他聽到PDA再提起這件事,表情冷的能凍死人,寒聲道:“閉嘴,不許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