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你已經不像是你了。”
他將她奉若神明,克制著自己的欲望,壓抑著自己的愛恨,仿佛是最完美的情人,然而恰恰相反。
“我厭倦了。”她揮了揮手,棋盤上的幻象頓時消散,“你走吧。”
當葉舟不再是葉舟,只是一個為她而存在的情人,又有什麽意思?她不想讓他失去自己,也對這樣的他沒有興趣。
看來這個情人遊戲,可以到此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