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第3/6頁)

範秋芳的小領導職位被一擼到底,她四處找人托關系的同時懷疑過是不是於青山在背後做的小動作,可有些事情在於青山來之前就存在的,他不可能知道。

但找人沒用,範秋芳交了罰款被廠裏開除,她公公也沒面子在廠裏當返聘領導,直接退休回了老家養老。

“姐,我這咋辦……”

範秋芳一人害了一家子,被婆婆指桑罵槐,連丈夫也對她沒有好臉色,呆在家裏沒有收入直受盡白眼。

範秋月同樣沒辦法:“興許過一陣子就好了。”

“姐,你咋能這樣,以前我都幫你,現在你凈說風涼話,就會看我熱鬧是吧?”

“秋芳,你這是啥話?”

兩姐妹開始爭辯誰幫誰最多,最後不歡而散。

範秋月有口難言,她自己還有一堆雜事兒沒說,哪裏顧得上範秋芳?

且不說,賀雪盈整天春心萌動幻想和於青山結婚後的生活,範秋月正和賀明輝吵架分房睡,紡織廠內人人都傳她和人有一腿,賀明輝打了她,她有口難言。

“難道真是賀東升報復……”

範秋月拿不定主意,驚惶不安。

事情還要從前些天範秋月值夜班開始說起,她那晚值班的時候在辦公室睡了一會兒,被人吵醒的時候聽到一陣男女行事的動靜,辦公室裏只有她一人。

範秋月心內嘀咕:“誰啊,這麽不要臉?”

可那動靜越來越大,還能聽到女人的吟哦之聲,範秋月側耳聽了聽,喉嚨發渴,不由想起她曾和賀明輝試過的那藥藥效,臉上一陣熱意。

範秋月並不知道辦公室門外聚集了三四個看熱鬧的工人,站在不遠處聽的擠眉弄眼。

半小時後,有一陣跳躍聲,大概是完事後有人跑了。

範秋月休整片刻去外面打水喝,出門卻見門外幾個工人笑的曖昧不明。

“範組長,剛在幹嘛呢?”

範秋月莫名其妙:“你們都在這兒幹啥?”

工人們嘿嘿笑著搖頭,繼續幹活去了,但扭頭將這件事跟工友講的繪聲繪色。

“是不是聽錯了,範組長看著不像啊……”

“嘁,天天打扮還以為自己是十七八的姑娘呢,老不羞!”

“真是範組長啊?”

“可不是咋的?總共兩間辦公室,一間鎖著門沒人,範組長那間有人有聲音,不是她是誰,出來的時候臉都紅了還裝沒事人。”

“嘖,真是看不出來,這事兒她當家的知道不?”

“難說咯,也不知道戴了多久的帽子。”

隔了三天,範秋月這月最後一個夜班,辦公室外又傳來那晚類似的聲音,聲音響了一陣兒,辦公室門外忽然有人敲門。

“範組長,開門——”

範秋月聽到有人跳窗落地的聲音,皺了皺眉起身去開門,正是三伏天,她值夜班睡覺都會解開幾個扣子拴上辦公室的門,去的慢了,額頭急出一層汗。

外面四人有男有女都看到她這汗涔涔的模樣,對視一眼,神色莫名。

“咋了?”

“範組長,你剛在裏面幹嘛呢?”

“我睡覺。”

“哦~~~”

四人笑的意味不明。

範秋月不明所以,再問那四人做什麽,他們都笑著走了。

廠房外,一個瘦小男子悄悄溜回宿舍,翌日去找人交差。

“東升哥,昨兒沒一會兒就有人來了,我不知道效果咋樣兒。”

賀東升將一只燒雞塞給他,還有二十塊錢零花,笑道:“沒事兒,這就行了,你這絕活啊,以後可以去拍電影,當個說書的也成。”

瘦小男人嘿嘿笑:“東升哥,借您吉言,以後有事兒還找我。”

賀東升點點頭,兩人又說了一會兒便分開。

郊區紡織廠內的桃色新聞傳的沸沸揚揚,一次是偶然,兩次難道還是?有那嘴損的將範秋月那晚的神情說的繪聲繪色,看向賀明輝的第一反應都是偷笑。

賀明輝一頭霧水:“你們這都是咋了?”

“明輝啊,跟嫂子有啥事兒好好說……”

“你這是啥意思?”

同賀明輝關系好的人都說了兩晚見聞,賀明輝臉都綠了:“這不可能……”

那人倍感同情的拍拍他肩膀:“我覺得也是。”

可那神情分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賀明輝怒不可遏,再一打聽,紡織廠的人都知道了那兩晚的聲音,他再回憶一番,從聽到聲音的第一晚就有人來打趣他,而這些天他和範秋月非常冷淡,範秋月完全沒有像以前的小意溫柔,難道真是外面有人了?

賀明輝悄悄觀察了兩天,那些話傳的有鼻子有眼,就是沒見著男人,他想起範秋月做姑娘的時候都會很大膽的勾引他,這些日子卻對他異常冷淡,那心底就對傳言信了七八分,無風不起浪!

“範秋月,你幹的好事!”

範秋月被扇了兩耳光,被田寧用竹尺打過的地方還沒復原又挨了兩巴掌,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