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第3/3頁）

這就是祁襄想要的結果，四皇子做得不錯，沒讓人抓到傳言的來源。而大皇子也順理成章地被拉下了水，無論皇上信還是不信，大皇子都要自辯，要自辯就要拿出與自己無關的証據，至於能查到什麽程度，想查到什麽程度才願意罷休，就看大皇子自己了。

白君瑜聽完這些傳言，直言問祁襄，“這些都是你算計好的？”

“算計”這詞不好聽，卻很多人都在這麽做。祁襄也不否認，他是什麽樣的人，白君瑜心裡有點數也好，“大皇子早早離宮休養，另請老師教授課業，且是大儒，這事天下人都知道。那位大儒樂於指點學生，記名的未記名的人數衆多，衹要一查就知道柴戶長曾受他指點過，還真不用刻意去找。”

白君瑜笑道：“你能想得周全，就能自保，這樣很好。如果有必要，你把我算計進去也無妨，我相信你不會害我。”

祁襄沒想到白君瑜居然會這樣說，表情有些尲尬，“你這像色令智昏的人才會說得話。”

白君瑜從容地說：“也不無可能。”

祁襄睫毛微扇，“我不以色侍人。”

白君瑜走近一步，低聲道：“我知道，我衹是希望你以後能多爲自己考慮，哪怕算計也無妨，衹要你好好的。”

祁襄混亂的心像是被滴入一滴清泉，那樣沁涼，豁然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