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陽宅(七)(第2/3頁)

蕭佑凡牌尖叫雞重出江湖:“啊啊啊啊,他跑掉了!”

路尋一:“不必這麽絕望,我覺著他的目標已經不再是你了。”

劉茂除最開始的時候有瞥蕭佑凡兩眼外,剩下的時間都死死盯著唐唐的,後來被逼得瘋瘋癲癲,徹底被唐唐吸了全部遵義裏,余光都沒分給他們倆一絲一毫。估摸著他心裏除唐唐之外,就沒別人了。

蕭佑凡:“啊?”

路尋一看他當局者迷,便換個說法:“你要對唐唐吸引仇恨值的本事有信心。”

蕭佑凡豁然開朗:“……也對哦!”

唐硯心連衣服都沒有弄臟,站在涼亭前沒追,嘴裏嘀咕著:“不能動殺意的戰鬥,果然還是不太行……”

路尋一:“唐唐,你說什麽?”

唐硯心搖頭:“你聽錯了,我什麽都沒說。”

路尋一看出唐硯心其實一直沒對劉茂下殺手,卻也沒有深究。

最重要的肯定是找到出站口!現在又有新的線索了,就是剛剛死在他們面前的小廝。菊香的死是小童說出來的,小廝的死問一問府中的奴仆就知道了。

他們很快就問到了。

就和他們所見到的差不離,小廝去為大小姐撿掉進小船裏面的毽子,手剛剛碰到毽子,叫嚷著讓人將他拉上去。忽的眼睛翻白就栽倒在船上,沒了聲息。

很多人都看到的。

不過有個丫鬟提供了兩條很有用的信息:這件事之後,謝老爺就下令將牡丹亭的牌匾取下來,改為荷花亭。接著,還請來一位很有名氣的術士,在府中做法。

菊香跳井後,謝老爺就在府中鑿了第二口水井。這可以理解,死過人的井有些晦氣,大家肯定都不願意喝井裏的水。

為什麽要改涼亭的名字呢?

把小舟劈了燒火,或者把小湖填起來不是更合理嗎?

如果是術士讓改的還能說得過去!但不是。他們問了好幾個人,都說是還沒有請術士,老爺就已經給涼亭改名字了……改的很急,小廝剛剛死(結論是突發疾病死亡),老爺立刻就讓人將涼亭的牌匾給取下來,荷花亭的名字是現取的,牌匾還是後來才趕制完成的。

第二個線索,謝府請了術士。

小廝死亡這件事,單獨看沒什麽,如果結合他們之前的發現,就會對他的死亡原因產生疑問了。

大家都說菊香是自殺的,結果是他殺。

小廝是在眾目睽睽下發病死的,有沒有可能也是他殺?

如果是自殺,他就不必問——是誰害他的性命?

這件事會不會發生在大小姐知道潘藎要害二小姐之後?潘藎和老道都會法術,普通人沒辦法奈何他們,就只有請來一樣會法術的奇人。

如此迂回的方式,一般人不會想到,也做不出來。可若擱謝府兩位小姐身上,就不一定了。若無更好的辦法能向外界求助,必須要殺一個無辜的人才能實現目的。她們未必不會下手。

這就要求證了。

果然,唐硯心抓住謝府的丫鬟一問,得知小廝是死在兩位姑爺到來之後。更準確的時間,沒法得知。

三人盤腿坐在大小姐的窗下,就目前得到的所有線索,做了個階段性的總結。

蕭佑凡:“……總覺得我們已經離答案很近了。”

路尋一咬一口能量棒,問蕭佑凡吃不吃。得到肯定的答案,正準備拿一根巧克力味道的給他。就聽唐硯心說:“呵,沒準是我們過於關注兩位小姐,已經搞錯方向了。”

“路哥,別給我拿了……嚶嚶嚶吃不下了。”

蕭佑凡腦補得毫無胃口,憂傷的嘆了一口氣:“我先去辦事。”

他們準備趁兩位小姐不在,探一探二位的閨房。

平心而論,雖然二小姐是寄住在大伯家中的,可謝老爺真沒有虧待她。兩個姑娘房裏,一應家具陳設都是好的,大小姐屋裏有的,二小姐屋裏也有。湊不成一對的,就用別的代替。也不是說親閨女用好的,侄女就用次一等的。

房間格局也簡單,隔著屏風就是小姐的床榻,雕花鑲嵌,金漆彩油,欄杆上搭著一床被子。姐妹倆的床一樣,用的被面都是同色同花,感情應當很好。

要說有什麽特別的發現,那還真沒有。

忽聽房門一聲響,蕭佑凡趕緊跳窗而出。就見二小姐哭哭啼啼地撲到斑竹榻上,手裏捏著一個三角紙包,嘴裏念著:“姐姐,你好狠的心啊……”

“二小姐!”

門外滿頭大汗,用袖子遮著眼睛,不敢看女子閨房的正是謝家的大姑爺——韋公子。

偏偏又著急,怕裏面出事,簡直如熱鍋上的螞蟻,衣衫很快濕了一大片。

他一邊擦汗,一邊說著:“這也許是個誤會!都怪我多嘴……令姐絕不是那樣狠心的人。”

=……=

【盲猜這包是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