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老天爺賞飯吃的事嫉妒不來!(第2/3頁)

就像桂陳述中的那個無辜路人一樣,銀子也曾遭遇過渡我被身子的襲擊。

不過當時渡我被身子顯然不夠了解坂田銀子,把銀子當成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平凡少女,所以最終被銀子用木刀“洞爺湖”打成了重傷。

當時渡我被身子倒在地上,明明身受重傷卻仍然癡癡地笑著,她仰望著銀子,滿面紅暈,眼神狂熱的令人心寒,仿佛在無聲訴說:“我還會去找你的。”這種經典恐怖台詞。

原本想著躲開就沒事了,但如今看來……

“如果找不到我,渡我被身子就會不斷襲擊無辜路人,是這樣的吧?那還真是麻煩啊。”嘴上說著麻煩,銀子看上去卻並不是很煩惱的樣子。

因為說到底,銀子雖然是個討厭麻煩的人,卻絕非害怕麻煩的人。

這也正是桂決定把這個名為渡我被身子的麻煩交給銀子的原因,因為他完全的相信著銀子。

“不能等渡我被身子犯下什麽不可饒恕的罪行之後,再補救式的把她關到監獄裏去,所以就麻煩你來關注她了,銀子。”桂鄭重的拜托道。

銀子懶洋洋的點點頭:“好啊,不過那啥,我怎麽感覺你莫名其妙的很袒護她呢,這是怎麽回事,你突然轉性了?你的興趣不一直都是人.妻嗎?”

桂立刻露出了遭受侮辱的表情,面孔都僵硬了,大聲為自己爭辯起來:“銀子,哪怕是你說了這樣的話我也無法包容,我喜歡的不是人.妻,而是NTR!”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冷靜點吧,這麽大聲把這種話喊出來居酒屋老板都對你另眼相看了。”

銀子露出母親哄小寶寶的敷衍表情,安撫性的拍了拍桂的肩膀。伊麗莎白也有樣學樣的拍了拍桂的另一邊肩膀。

於是話題還算和平的就此終止,銀子很努力的吃下了自己新要的拉面。

她撐得有些難受。但即使難受也是自找的,因為她就是想讓桂多掏一點錢。

“那個,再來一碗,打包外帶。”

最後,撐到坐不住的銀發女人擦凈嘴站起來,喝完剩下的酒壓了壓胃裏的不適,提上打包好的拉面大大咧咧的招手走人。

她的臉頰因為酒的關系泛著紅暈,眼神也略有些迷離,看上去很好欺負的樣子。

但若有人愚蠢到相信這一點,真以為醉酒的銀子會很好欺負,那可就大錯特錯了,不知道得為此付出怎樣的代價。

桂盯著銀子的臉看了看,隨後若無其事的移開了視線。

外面天色漸黑,一整個下午就這樣隨隨便便的過完了,居酒屋的燈籠在微風中輕輕搖晃,銀子把一條手臂兜在和服裏,以非常標準的小混混姿態往回走。

她晚上的住處也在占蔔屋——實際上她把占蔔屋分割成了前屋和後屋兩個部分,前屋比較狹小,用來應付生意,後屋比較寬敞,用來作為居所。

走回去的路途並不太順利,抄近路經過小巷的時候,銀子被一些真正的惡棍給堵住了。

“小妹妹一個人走到這裏來,是想讓哥哥們幫你按摩嗎?”為首的惡棍嘻嘻笑著。

圍繞一圈的小弟們都非常配合的哄笑起來,紛紛展示出了各自的個性,有的手指變成了刀片,有的舌頭變成了觸角。

他們手上臉上都有些猙獰的紋身,這樣聚集在一起真有點妖魔鬼怪的嚇人架勢。

普通人看到這種陣仗只需醞釀一下情緒,多半就能輕松的哭出來了。

銀子因為吃的很飽,又喝了酒,這時候正昏昏欲睡,她勉強打起精神說道:“你們是笨蛋嗎?就這樣把個性都用出來了,我已經趁你們聒噪的功夫偷偷報警了,識相點就閃開,不然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結果為首的惡棍非但不慌,反而跟著小弟們一起狂笑起來:“報警?你在開玩笑嗎?我的個性是‘信號屏蔽’,你告訴我你要怎麽報警?”

銀子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正如對方所說,她的手機確實沒信號了。

怪不得這幫惡棍會這麽囂張,原來有著如此方便作惡的個性,有恃無恐的樣子還真夠叫人不爽的。

這樣一來,無法再用報警之類的話嚇退惡棍們,事情是注定無法善了了。

她輕嘆一聲,俯身把手裏的拉面盒放在地上。

“你這是在做什麽呢,求饒嗎?”惡棍們再次嬉笑成一團,講著自以為很有趣的垃圾話,包圍著銀子。

他們並不急於上前享用獵物,而是像貓戲老鼠一樣充滿諧謔,想看看這個故作冷靜的可憐女人還想表演什麽滑稽節目。

無論多少次,觀賞一位美女的滑稽戲表演都是絕佳的娛樂。

銀子微微搖了搖頭,唇角勾起,毫無自覺的向惡棍們展示出一個有些迷離的誘惑微笑:“哥哥們不是說想幫我按摩嘛,我仔細想了想,最近工作壓力是挺大的,也的確應該好好松松筋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