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第2/3頁)

——她錢不給我花,難道還要給別人花?

離母竟無言以對,呐呐道,“的確是這個道理。”

離母話雖這麽說,可等真裝修鋪子的時候卻沒問蕭言要銀兩,“蕭家給的聘禮多,足夠裝修了。”

確定了要開藥鋪後,離家母子二人頓時忙活起來,平時閑在屋裏看書的阿離如今見天的不著家。

蕭言回來早了沒看見他,只得去藥鋪找。

鋪子已經找人翻修了一遍,再擡腳進去時跟那日過來判若兩間。空蕩積灰的屋子早已清掃幹凈,離母買了各種架子跟家具擺放進去,瞧著隨時都能開張坐診的樣子。

看見蕭言過來,離母笑著瞥了眼在屋裏忙活的阿離,問她,“怎麽今日回來的這麽早?”

蕭言嘆息一聲,“身體不舒服,想來拿味藥。”

離母微怔,皺眉伸手就要給她把脈。蕭言微微搖頭,目光看向站在裏屋門口的那抹白色身影,故意揚聲說道,“此病名為相思,唯有‘當歸’能治。”

阿離站在珠簾後面,打算出去的腳步微頓,長睫輕輕顫動,心跟面前被風拂起的珠玉簾子似的,叮叮當當撞在一起,突然就亂了。

兩人隔著朦朧的珠玉簾子相望,誰都沒有再出聲。

離母瞬間了然,趕緊將阿離從屋裏拉了出來,“回去吧,你母親不是說晚上要吃家宴的嗎。”

平日裏蕭家母女都是各自在各自的院子裏吃飯,偶爾才會聚聚。

阿離有些局促的站在蕭言面前,像是突然被拉出來跟人相見的未出閣少年一般,有那麽幾分不情願,又有些許緊張不自然。

“多謝娘。”蕭言美滋滋的垂眸看著故作清冷的阿離,心情大好的勾唇說道,“那我帶‘當歸’回去了。”

說罷握住阿離手腕往外走,阿離心緒亂飛,許是母親在看著,他並沒有掙紮。

蕭言拇指隔著單薄的衣料摩挲阿離的腕膊,玉石似的手感,摸的她心.猿.意.馬。手順著手腕下滑握住阿離那只藏在衣袖下的手,攥在掌心裏。

阿離眸光顫動,微微別開臉看向別處,悄悄紅了耳根,剛出了店鋪的門便不自然的掙脫開蕭言的手,快她兩步往前走。

蕭言手背在身後悠悠踱步,挑眉看著身前的身影。

少年白衣似雪面如冠玉,肩薄腰細,鴉羽似的長發簡單束成馬尾散在身後,堪堪及腰,腳步走動時裙擺微動,露出那雙銀絲勾出錦雲模樣的白幫繡花鞋。

幹凈纖細的少年,禁欲清冷,頭都不回的往前走,若不是紅了耳朵,蕭言當真以為他沒有心呢。

她盯著那露在外面的耳朵看,眸色幽深喉嚨發緊,背在身後的手指撚了撚,只覺得心頭燥熱。

她想要他了。

兩人上了馬車,阿離剛坐下隨後上來的蕭言便單膝壓在軟座上,把阿離摁在身下,禁.錮在懷抱跟車廂角落之間,眸色幽深呼吸沉沉,色中餓狼似的盯著他看。

阿離擡眸看她,微微皺眉擡手抵在她身前作勢要推。蕭言紋絲不動聲音微啞,灼灼的目光落在阿離耳垂上,“就親一下。”

聲音低沉胸腔震動,抵在她身前的那雙素手像是被燙到了,蜷縮著手指收了回去,別開臉不再看她。

一下就一下。

蕭言笑,垂眸將唇貼在阿離耳垂上。懷裏的人猛的顫栗,心跳如鼓,慌亂的煽動睫羽作勢要躲。

蕭言手指輕輕鉗制住阿離下巴,口中軟物朝那耳垂探去,將那清涼的玉珠卷了進來。

卷進嘴裏的珠玉,被裹允廝磨了好一會兒。

蕭言說到做到,一下就一下,從含到松,前後沒動第二口。

阿離哪裏經歷過這個,以被戲弄到鮮紅如血滾燙如碳的耳垂為中心,那股紅色熱意像被風吹過的火苗似的,迅速的波及全身,所有漏在外面的白玉皮膚全紅了,唯有衣服純白發色濃黑。

他長睫輕顫呼吸微喘,心跳早已亂了節奏。

阿離剛開始妥協時當真以為就是簡單一親,像上次那樣蜻蜓點水般,誰成想蕭言的親裏有這麽多的花樣。

中間不是沒想過拒絕,只是手指突然不聽使喚,被她叼住耳垂的時候,雙手竟臨時倒戈投向了蕭言,沒用到只會攥緊衣袖,任由“事不關己”的耳朵被她蹂.躪。

更讓阿離羞愧不已的是——

蕭言感覺到什麽,眸中閃過詫異,隨即心頭狂喜,沒忍住將唇貼著阿離的耳廓低聲陳述了一個事實。

阿離的小兄弟跟她敬禮了!

阿離惱羞成怒,臉色比先前還紅,猛的用力推開蕭言。她措不及防跌倒在身後,後背撞上車門,“咣當”一聲。

駕車的阿風心頭一震,趕緊眼觀鼻鼻觀心的駕車,絲毫不去亂想。

她家主子才沒有迫不及待在車上就做,肯定沒有!

直到晚上用飯前,阿離都沒理過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