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第2/3頁)



江寒可能生怕我對他有什麽非分之想,連忙補充了一句,當然,我不想離婚,只不過是嫌結婚離婚的麻煩。再說,我對婚姻也沒有什麽嗜好,我就當你是屋子裏多出的一個擺設就是,你放心,我也不需要你履行什麽婚內義務。

一個男人視女人的愛情如遊戲很可恨!

而最最可恨的就是,一個男人直白的告訴你,他連遊戲於你愛情的心都沒有;他留你身邊不過是當你是一個物什!

我感覺自己受了莫大的侮辱,仰頭,直直的看著他,說,如果我答應了你。那麽有一天,你那足夠明媚驕傲的真命公主出現了,讓你神魂顛倒、牽腸掛肚有了甘心走進婚姻牢籠的嗜好了,請問敬愛的江先生,我怎麽辦?!

江寒被我問愣了,突然,他來了一句,那你可就發達了!就這悲壯的遭遇,悲辛無盡啊!你完全可以寫本《紅樓夢》出來!將來你就是文學泰鬥啊!

我冷哼了一句,媽的,還人猿泰山呢!

江寒突然就笑了,如同搖曳的枝頭夭夭桃花,他說,哎,我的小天涯,你爆粗口了。哈哈。不過,說實在的,太好玩了。其實,我也不習慣這麽嚴肅的和你說話呢。來來,喝口水潤一潤。

喝你媽!我要離婚!跟我離婚!離婚!離婚!我覺得自己快要歇斯底裏了,一把推開他遞來的水。

江寒說,哦,離婚啊?以前麽,還可以考慮,但是經過了昨晚……說到“昨晚”兩字,他就故做曖昧的沖我拋了個媚眼,說,經過了昨晚呢,就很難了。你都喊人家小親親了,人家的初吻可都被你給掠奪去了,你這個狠心的,真不打算負責嗎?

我一聽滿頭冒煙,指著他的鼻子,說,啊呸!還初吻,你這個都當爹的人了,初夜都沒了還跟我談初吻!呸!

江寒端坐起來,向我耳邊微微探身,很清純的模樣,討論學術一樣的口吻,擠兌著我說,那你的初夜還在嗎?

我一聽,身體靠後一閃,臉憋得跟西紅柿似的,卻無話可說,只好罵了一句:流氓!

江寒很無辜的看著我,直搖頭,嘆氣說,是你先說初夜的啊。什麽世道啊!只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我無地自容,只能再罵了一句:不要臉!

江寒翹著腿,漫不經心用手彈了彈白襯衫,說,嗯哼,你抱著我喊小親親的時候,最要臉了。

我直接坐不住了,扯身離開,留了一句,禽獸!

江寒一副好走不送的模樣,輕輕呷一口水,說,過獎!

我灰頭土臉的返回公寓,胡冬朵依舊很八卦的貼了上來,說,怎樣了?同意離婚了?

我搖頭。

胡冬朵說,意料之中啊,讓你不聽我的主意!說完,她將我拉到電腦前,說,瞧,夏桐給你“隔空示愛”呢。

我一看,這貨正在用當初時興的微博發了一條微博:某位不自覺的作者,請不要發稿費時,視我如娘;催稿時,避我如狼——愛你更愛你稿子桐桐留。

胡冬朵說,你瞧,馬小卓都轉發了:卷發——打醬油的BOSS馬。

我再一看,老板娘蘇輕繁也轉了:想當年,躲稿躲得上天山;現如今,催稿催的瘦衣衫——等稿子等斷輸卵管的老板娘留。

我看的肝腸寸斷,我說,冬朵啊,憋不出來怎麽辦,天知道,我都快憋出前列腺了。

胡冬朵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憋出前列腺來不要緊,別憋斷輸卵管就行,別搞得將來禍害了哪個男人斷子絕孫啊。

我說,你妹啊。

胡冬朵一提某個男人,我就想起了江寒,於是,我就想起了他今天對我的調戲,然後,我就狠狠的發了一條微博:祝某男此生——“夜夜如初夜,次次三秒哥。”

發完之後,胡冬朵看了一眼就說,哎呀,天涯,不要將你完全體展現給你的讀者啊,你這色情狂的模樣讓她們情何以堪啊。

我不理她。

晚上,一個叫“有人喊我小星星”的微博轉發了此條微博,如下:“祝某些老處女一輩子長蜘蛛網。”

我一看,兩眼冒火。

我知道,這貨一定是江寒。

小人!小人!

我被氣得滿屋子亂轉。

胡冬朵就跟看猴子似的看著我,她說,艾天涯,你還是聽我的吧!你瞧,他每天逗你跟逗猴子似的,心裏美著呢!正得趣兒呢,怎麽可能聽你的話,離婚呢?聽我的,你就搬到他家裏住吧!魚死網破啊!我不相信近距離的“肉搏”,你還能讓他不鬧心到想跟你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