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綠冷了雙眸,不再掩飾,吹響另一個青色玉哨,隔空吩咐:“去追那婢女,不留活口。”
景辛來不及做一切,口中被塞入一顆藥丸,她舌關想抵出這發苦的藥,但鼻子被挽綠緊捏,張唇呼吸之下,那藥滑入了喉間。
她無法再動,眼皮沉重闔上,沒了知覺。
馬車拐入東熙街,街頭百姓卻紛紛跪地,都在回避天子鑾駕。
而她們的馬車也靠邊停下,禮避天子。
禁衛前後開路,禦駕車簾輕輕晃動,男人端坐在內,緊抿的薄唇在睨了眼車中的蘭草後輕輕笑起,眼底也浮起寵溺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