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8章 薄修沉不小心將筷子掉在地上了

梁千歌朝門外看了一眼。

卻感覺自己腰上突然多了一只手。

她轉過頭來,就見薄修沉已經靠了過來,將他半摟著壓在墻上。

梁千歌哭笑不得,伸手推著男人的胸膛,看著他清冷深刻的五官,懶懶的問:“幾點了?”

薄修沉看了眼床頭櫃上的鬧鐘,湊到她耳邊,微涼的薄唇貼著她的耳廓,說:“六點。”

她睡了一天了。

難怪肚子餓了。

想著馬上就可以吃飯了,梁千歌就想出去看看今晚吃什麽。

結果身前的男人箍著她,根本不讓她動。

梁千歌擡起頭,就對上薄修沉的視線,他視線正看著她的唇,察覺她看過來,才掀了掀眼皮,黑色的瞳孔裏,是她的倒映。

梁千歌覺得耳尖癢癢的,才發現,薄修沉的手指正摸著她的耳垂,還捏著上面的耳洞。

他一捏,她身體就有些發軟,發麻。

他知道她的軟肋在哪裏。

梁千歌知道薄修沉的意圖。

但是她現在真的餓了。

於是她使力,又把男人往外推了推。

依舊沒推開。

洗手間就在旁邊,那消毒酒精的味道,還是很明顯。

梁千歌一下也顧不得薄修沉越來越放肆的舉動,捧著他的臉問:“你受傷了?”

男人的動作一頓,埋在她脖項間的頭,擡了起來。

梁千歌有些擔心的問:“怎麽受傷的?哪裏?我看看。”

她說著,就想抓他的手。

卻被男人反手扣住手腕,把她的手壓在墻上。

梁千歌被鉗制住,皺了皺眉,不解的看著他。

薄修沉又低下頭,在她鎖骨上咬了一口。

梁千歌覺得疼,“嘶”了一聲,那人終於松開了口,薄唇在那個位置摩挲了一下,才音色低啞的說:“在消毒。”

梁千歌更不解了:“消什麽毒?”

她的話音未落,身體突然騰空。

男人堅硬的手臂將她整個橫抱起來,走到床邊,把她放到床中央。

外面梅姨的聲音還時不時的傳進來:“奇怪,到哪兒去了?我早上收拾抽屜的時候還看到的……”

後面的梁千歌就聽不清了,因為薄修沉解開了她的衣服,她的耳邊只剩下兩人唇齒交融的聲音,她也沒心情再注意別的事了。

等到房間的空氣越發灼熱,梁千歌手伸到床頭櫃那邊,想打開抽屜拿東西。

手臂剛探到一半,就被捉了回來,纖細的手腕被男人握住,又被他放到唇邊,細密的親吻起來。

梁千歌把手掙開,還是要去拿,剛剛經歷了險些懷孕的烏龍,她現在可警惕了,一點不敢放松。

“我拿。”薄修沉說著,傾下身,吻住了梁千歌的眼睛。她被迫只能閉上眼眸,因此並沒看到男人先把手放到他丟在一旁的褲子口袋上,在那兒摸索了一下,才把手移到床頭櫃,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後,卻並沒把手伸進去,但

手心已經多了一個方形的小東西。他的吻轉到了她的唇上,梁千歌被親得氣喘籲籲,中途睜開眼看了一眼,見他撕開了一個小東西,才重新閉上眼睛,兩條白皙的手臂擡起,環住他的脖子,將自己迎上去

等到兩人從房間出去時,已經很晚了。

春堇已經走了,梁小譯還在書房。

梁千歌穿著睡衣出來時,他後面還跟著薄修沉,薄修沉的手正扶著她的腰,慢慢的給她揉捏。

他揉了幾下,梁千歌就拍開他的手,回頭瞪了他一眼,洗了手走向廚房。

在鍋前順了幾口吃的,她又晃到書房,見兒子並沒有寫代碼,而是在看直播,她便湊了過去。

直播裏,面色蒼白的少年,頭上戴著一個毛線帽子,已經六月的天氣,他卻還是穿了兩件衣服,攝像頭旁邊,有一個象棋棋盤,他正在下棋。

梁千歌看到盛頃言時,稍微愣了一下。

梁小譯看到媽媽進來,扭頭笑著說:“媽媽,小言哥哥又可以直播了。”

梁千歌站在電腦椅後面,看著鏡頭裏的孩子,抿了抿唇。

梁小譯又開始打字,在寥寥無幾的彈幕上刷了一行:小言哥哥,我媽媽來看你了。

直播有延遲,正在下棋的少年沒有第一時間看到,只等過了一會兒,才看他笑著看了眼鏡頭,然後禮貌的頷首一下,說:“阿姨好。”

梁千歌沒有作聲。

梁小譯又在彈幕上打字:小言哥哥,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

屏幕裏的少年看到彈幕後笑了笑,輕輕點了下頭,只是眼底藏著些小孩子還看不懂的無奈。

他是認為自己不可能好的。

盛頃言和盛敬旸完全不一樣,盛敬旸強勢固執,但盛頃言溫和友善。

如果不是知道他們是父子,梁千歌很難將他們聯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