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五分鐘內。

阮皙的一句話就讓這裏清場,她是名正言順還沒離婚成功的段太太,有絕對的權利去逐客,等笑完一下後,巴掌大的臉蛋兒就板起,再無任何表情。

其他的人先走,唯獨姜靜格放下酒杯,看著阮皙的眼神帶著別的意思,仿佛早就得知了她和段易言的婚姻是合約關系,才會把她根本不放在眼裏。

這一切都歸功於段易言私下的態度,阮皙對姜靜格本人無感,因為心知肚明她會這樣反應,全部都是仰仗於男人。

姜靜格也踩著高跟鞋走了,客廳裏再也沒有閑雜人等。

段易言動作漫不經心地把茶幾上的煙灰缸扔在垃圾桶裏,還點了熏香,瞬間就把極淡的煙味給覆蓋,他許是喝得多,眉頭都是緊皺著的。

阮皙直接走過去,將那份合約書扔了這個男人一臉,說話聲控制不住呼吸:“段易言,這就是你當初所謂的給我利益保障?”

上面黑紙白字寫著她作為雇主是可以隨時終止交易,他會無條件配合。

結果今晚這一出又算什麽,阮皙質問著這個男人還把合約書拿開,聲音仍然緊繃:“你跟我離婚,就可以繼續高價去賣自己的婚姻,多劃算的事,我這個前妻又不會阻礙你。”

段易言起先是沉默不語,完全認下他的罪行。

但是阮皙脾氣徹底上來,在面前吵的不行,他擡起眼皮,似有一層薄紅:“你走近點說話,我聽不見。”

阮皙沒想太多,加上情緒又激動就走了過去。

能把她能炸毛,也算他有本事了。

待走到跟前,阮皙還沒開口的時候。

段易言手臂一伸,突然猝不及防地把她整個人都拽下來,壓在寬敞柔軟的沙發上,近距離的相貼,隔著薄薄的襯衣布料,手心的每一寸肌膚都能感覺到他的體溫很高。

喝了酒,薄紅的眼底醞釀出了濃墨的情緒,直直地盯著她:“想說什麽,說。”

阮皙被他重量壓的透不過氣,險些呼吸窒息,掙紮間,烏黑的頭發都散亂一肩膀,沒力氣了,只能拿眼睛安靜地盯著他。

以這樣的姿勢,她說什麽管用嗎?

段易言明顯是想酒後亂搞,指腹有意無意的磨著她耳朵,嗓音又低:“阮皙,我生活中哪點沒有滿足你?”

阮皙承認他生活中任何事都做的樣樣俱到,倘若是沒有感情的話。

她會覺得段易言就是心目中最完美的聯姻對象,很適合搭話過日子。

但是一旦喜歡上,所有細枝末節都會斤斤計較,包括他某個瞬間的冷淡。

段易言卻不懂,他低下頭,開始胡亂沒有章法的想親她,嘴裏含糊的說:“之前你不接我電話,手機也不用。回國後我已經給你台階下,你對現在婚後生活有什麽不滿足可以說,非要鬧到離婚這種地步?”

阮皙推開他那張臉,氣得說不出話來。

段易言也沒打算跟她繼續說,今晚看見了人,腦海中就只有一個想法。

想壓在這張沙發上,堅定而用力地去占有她。

讓她明明白白的認知到丈夫這個角色是拿來怎麽用的。

阮皙會配合都有鬼,手腕被她長指摁著,另一只手條件反射的扇了他一耳光。

力氣不輕,能把段易言打醒就對了。

客廳陷入了久違的僵持氣氛,阮皙也有一瞬間的愣怔,沒想到自己會動手打人。

甚至是把段易言下顎的冷白肌膚都劃傷了,一絲絲血跡冒出來。

她咬了下唇,打人的那只手慢慢地藏在腰後,不想弱了氣勢:“你要敢,我明天就去跟我爸爸告狀。”

段易言被這巴掌打的骨子裏邪性都出來了,手掌捏著她的腰,溫熱帶著酒味的氣息沿著額頭一路往下,他吻起女人來技巧很多,不會只用一種方式。

阮皙是被氣紅了臉蛋,在他低頭挨過來時,擡起纖細的左手又是一耳光過去。

段易言這次是能閃躲,他精致五官的臉龐卻硬生生承受下了。

阮皙手指都是僵硬的,心口的情緒顫得發疼。

他只要是敢親她一下,她也就敢扇他一耳光。

寬敞的真皮沙發裏很方便兩人折騰,段易言被整整扇了五個耳光,最後邪性完全上來,把她身上這條裙子撕裂,布料從後背一路撕到了腰後,露出雪白部分的肌膚。

阮皙擡手還想扇他耳光,這次被段易言有力的手指扣住,一邊扯下領帶給綁了起來。

男人體格上就帶著天生的優勢,要是對打,絕對是阮皙吃虧。

前面被她扇了五次,段易言都沒徹底的發怒,這次直接把這個不乖的女孩扔到房間裏的雙人床裏,面無表情地扯著自己的襯衣紐扣。

阮皙也是倔,下唇都咬出血也不求饒一聲。

她有種要和段易言同歸於盡的狠勁兒,手腕被綁著不能掙紮,就開始用腿去踹他,嘴裏罵著法語的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