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拜金前女友(7)

眼前的男孩兒高她一個腦袋,手腳細長,捧著一束鮮艷欲滴的紅玫瑰,映得整張臉都紅撲撲的。明明才二十歲出頭,眼神卻意外堅毅,“計師姐,我是真心的,請給我一個珍惜你的機會!”

“我……”

“抱歉,她有男朋友了。”

清冷的聲音突兀響起,屬於男人的氣息侵襲而來。

那摟腰的力勁太大了,壓得皮膚生疼,琳瑯想也不想就掙紮起來。

“唔,混蛋——”

青年當眾吻下來,蠻橫按著她的後腦勺,完全掙脫不得。

琳瑯被親得根本喘不過氣來。

一陣天旋地轉。

頭頂上刺眼的舞台燈光逐漸變得模糊,眼睛眨出了淚水,她仿佛被抽空了渾身的力氣,只能軟軟趴在傅熙的胸膛上。

而在旁人看來,她是被親得害羞了,不得已,才將臉埋在男友的胸前,羞於見人。

表白的男孩兒十分失望,但還是大方對兩人表示了祝福,隨後撥開人群走了。

琳瑯迷迷糊糊的,感覺一直被人抱著走,指尖突然觸到了冰涼。她伸手一摸,是滑溜溜的墻壁。

沉重的喘息,混合著男人陽剛的汗味。

薄薄的窗紗在月色中旖旎著輕揚。

將人困在身前,他伏在她頸邊舔舐,大掌在身上放肆遊走,薄繭磨得那幼嫩的肌膚一陣戰栗。

“傅、傅熙,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她咬住舌尖,勉強讓自己清醒一些,伸手推開這個失去理智的男人。

唔,好像玩脫了呢。

真刺激。

劇情中從頭到尾冷靜從容的男主,被她逼得成變態了。

“啊,做什麽……”他慵懶舔著女孩的耳垂。

“一個夜晚,一個男人,還有一個中了迷藥的女人,你說我在做什麽?”他低沉的聲音因情欲變得嘶啞,鋒銳的牙齒在細膩的粉頸間來回摩挲,似是考慮哪處的鮮血更可人。

伸手抽走她發間的蜘蛛寶石簪子與紅帶,滿頭青絲傾瀉下來,襯得這個只到他下巴的家夥是那麽的柔弱、無助。

仿佛一捏就碎。

傅熙那雙深邃的黑眸漸漸沾染了邪佞的色彩。

“計琳瑯,你該高興的,你成功了。”他嘆息的,輕不可聞。

成功——把他弄瘋了。

像頭擇人欲噬的野獸,想要一口咬斷這人的喉嚨。

他野蠻扯開女孩的衣裳,雪白圓潤的雙肩頓時暴露在空氣,張嘴就咬了上去,溢出血來。

好香,好甜。

鐵銹的味道蔓延開來。

這個瘋子!

上輩子是屬狗的嗎?

琳瑯痛得抽搐,一只手在墻邊摸索了半天,終於挨到了個細頸花瓶,一把抓住瓶口,朝人狠狠砸過去。

“啪——”

清脆的破裂聲在黑暗中炸開。

男人悶哼一聲。

從她身上緩緩滑落。

琳瑯已經沒力氣將人踹開,一個勁兒冒著冷汗。

她意識還算清醒,可身體卻不算聽話,走起路來搖搖晃晃,在沒有燈光的陰暗房間內撞倒了無數次,才摸著了門的把手。

“哢嚓——”

開了?

還沒來得及發出驚喜的獲救聲,身後驀然覆上了一具冰冷的身體,有液體滴答流淌進她的脖子裏。

門,被上鎖了。

計琳瑯,我給過你機會了。

“但可惜,我還活著呢。”

既然這樣,那我只好——弄死你了。

皮帶被主人隨手扔到一邊,發出金屬碰撞的響聲,輾轉滾落到血紅的地毯上。

“傅熙,你這是犯,嗚——”

“呵……我聰明的前女友,也許你更該想想,今天晚上,該怎樣活下去吧……我呀,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陰冷的低笑聲,猶如潛伏的毒蛇,在黑暗中緩緩吐出了鮮紅的血信子。月光打在男人清雋冷淡的側顏上,美得出塵,可那幽深看不到底的眼睛,卻叫人從心頭冒出一股寒氣來。

他成了大法官的門徒。

無所不用極其,掠奪一個女孩的清白。

琳瑯幾乎昏迷了三天。

渾身青紫,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

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抄了桌面的台燈,往人腦袋砸去。

那本該熟睡的男人抓住了她的手腕,如同鬼魅般,幽幽睜開了眼睛,“怎麽,想要殺我?”

他直起身體,蓋著的薄被滑落,露出一大截的胸膛,而左肩膀上那道猙獰的傷口本就沒有包紮,現在更是隨著他的動作裂開,鮮血直流,與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輕輕一捏,琳瑯手腕猛然一痛,台燈被他隨手搶過砸地上了,一個翻身,又將人壓在身下。

“呐,你好像,還沒搞清狀況呢。”

傅熙單手撐著身體,細長的手指輕輕梳過女孩濡濕的頭發,她倔強偏過頭,也不惱怒,以一種欣賞的態度打量著自己留在獵物身上的烙印,著迷地觸摸著,“真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