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3/4頁)

既然如此,有什麽好怕一個小丫頭的。

這個想法在兩人的腦海裏飄了沒幾秒鐘,其中一個人只覺胳膊被突然拽住,緊接著一個向上提的慣力,毫無防備地摔在地上。

不僅是被摔的人,另外一個保鏢也當場愣住。

這是什麽防身手段。

這人居然被小丫頭摔倒在地了?

“哇——”路遙對初春一臉迷妹表情,“你真的會誒。”

從專業角度來看的話,初春只是簡單水平,輕輕松松借著杠杆定理將那人過肩摔在地上罷了。

倒沒什麽稀奇的。

但在他們看來,遠沒有那麽簡單。

“艹。”摔得渾身疼痛的保鏢坐在地上,好長時間沒起來,不僅罵道:“還玩真的了是吧——”

一邊說一邊迅速從地上起來,說一不二地往她們沖過來。

這種刺頭往往只是氣勢上,實際上沒什麽實戰經驗,屬於那種拿著一條鐵棍或者砍刀在夜裏胡亂溜達的混混,在沒有任何武器僅僅會使用蠻力的情況下,輕巧躲開便是。

初春躲開的同時順勢在他的膝蓋下窩一踢。

這一腳,實在不輕,踢到關鍵位置,失去平衡的他踉蹌一會兒再次坐在地上。

另一個保鏢處於觀戰的狀態,似乎想看看這小丫頭是什麽身手,直到結束後也沒有動靜。

“喂,你他媽愣著幹嘛。”第二次摔在地上的保鏢出聲,“上啊。”

稱他們保鏢都是客氣的,不過是沒有一點武力的街頭混混。

程晚靜是沒錢雇人了嗎,竟然連個正兒八經的保鏢都舍不得雇。

“人怎麽辦……”

路遙不禁有些害怕。

她知道初春學的只是防身手段,剛才沒有特別致疼的傷害,僅僅讓人停歇一會兒。

“去叫人吧,醫生呢,護士呢——”路遙開始亂喊。

初父住的是高級病房,位置過於偏僻,醫護人員還在另一條走廊上忙碌,因為沒鬧出太大的動靜,還沒人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兩個刺頭怪難纏的。

初春也有後退的趨勢。

沒退多久,發現那兩個家夥不知道從哪裏撿起的一個白色管子當武器,氣勢洶洶地往這邊追過來。

“臥槽,逃啊——”

路遙發覺不妙後,下意識想帶著初春一起跑。

那兩人自然不給她們逃走的機會,一前一後的將她們攔著。

“還真有點能耐啊。”被初春兩次摜在地上的保鏢怒火上頭,“老子今天可就不管你是男是女……”

手裏的管子舉起來,作勢要揮過去。

初春下意識躲開,卻見那人的背後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

緊接著,一道撲通聲響起。

那人的後背被人狠狠踹了一腳,直接摔了個狗啃泥。

害怕之余的路遙先投目光過去,看清來人後不禁尖叫:“謝宴!?”

謝宴來的很及時,單鞋踩在那人的後背上,姿態保持平穩,長身玉立,光是站在那裏就讓人產生安全感。

他來後沒多久,醫護人員也趕到。

對這守門兩個保鏢,他們也是厭惡至極。

雖然是醫生,但每次進出的時候也會有限制,他們不是沒反應到上級,奈何鬥不過這種不講理的混混,再加上他們是病人家屬請來的,只能作罷。

現在總算出現傷人的跡象,可以有理由讓警察把他們帶走。

醫護人員制服人的同時,還有醫生去病房裏查看初父的情況。

走廊外,站了不少人。

謝宴看著地上的管子,又看向初春,“沒受傷吧?”

她搖頭:“沒。”

她沒有因為他的及時趕到而覺得欣喜或者意外。

倒是有一種就算他不來,她也不會敗在那兩人手下的感覺。

“真沒受傷嗎?”謝宴不放心,把她渾身上下都打量一番,“手伸出來我看看。”

“我都說沒有了。”

“我想看。”

路遙:“……”

所以這是當她不存在是吧。

初春擰眉,大概覺得他提的要求無聊又無理,沒有依著,反倒是把雙手往身後一別,就是不給他看。

越不給,越像是受傷的樣子。

從她這裏問不出話來,謝宴看向被制服的兩個刺頭,冷冷問道:“你們傷她哪兒了?”

其中兩次被初春摔在地上的刺頭簡直比竇娥還怨,“我們哪兒都沒動過她。”

謝宴緘默,對這個回答顯然不滿意。

他不滿意,意味著那二人不會有好果子吃。

等到警察來的時候,這場民事糾紛逐漸升級為刑事案件。

“他們有殺人的傾向。”謝宴心平氣和地陳述,“法庭見吧。”

“???”

兩個刺頭簡直冤死。

雖然是他們挑事在先,他們真的一點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別鬧了。”初春實在被整得沒轍,把雙手伸出去,“我沒受傷,一點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