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攸寧看著他這幅樣子,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這會其實也沒那麽瞌睡了,不由出聲問道:“是出了什麽事嗎?怎麽這樣看著我?”
姬朝宗卻沒把心裏的那些話同她說,他的那些安慰、那些懊悔……放到現在,其實都是無用的東西,這世上的事不是說一句“過去了”便真的就過去了。
也不是說一句“有我在”,那些曾經的痛苦便能拋之腦後。
他只能撫著她烏黑的長發,用盡量溫柔的嗓音,喊她,“顧攸寧。”
“嗯?”
“過幾日——”
他看著她說道:“你和我一起去參加祖母的壽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