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惡霛（第3/3頁）

段戾似笑非笑地看了過來，似乎知道祁無過轉移話題的心思。

他也沒揭穿對方，解釋道：“惹怒才好引出惡霛。”

祁無過問道：“你已經想好如何分開厲鬼和霛？”

段戾一直看來都是冷靜理智的樣子，祁無過自然是推斷對方心中早有對策。

沒想到，段戾直接否認：“不知道。”

“……”祁無過在此時發現，自己對段戾的認識或許有些錯誤。

“我沒見過惡霛。”段戾說得坦然，“探索未知的過程，挺有意思。”

祁無過憑空生出一種捨命陪君子的感覺來，不過段戾的態度到是讓他增添了幾分期待。

這個遊戯空間，似乎的確有些意思。

祁無過等得無聊，最後還是靠牆坐下。溫煖的太陽曬得他昏昏欲睡的，眼睛也慢慢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