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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有比這更羞恥的事嗎?
不,沒有了。
溫渺從旁邊扯過被子擋住自己,然後刻意用力敲了敲林淮北的腦門:“好好學習,什麽女朋友什麽老婆,等你畢業了再說!”
林淮北裝作吃痛地皺眉,露出個委屈表情:“姐姐你好狠的心啊。好疼。”
溫渺心軟一下,擔心自己真把林淮北敲疼了,忙往他腦門看去。
是有點紅。
可她也沒多用力呀。
“真的疼嗎?”
“嗯,疼。”
林淮北扮著柔弱,“姐姐你要對我負責的,千萬別穿上褲子就跑。”
???
溫渺瞪大眼睛。
“我——我對你負什麽責——就是打疼你一下——”
“我是說剛剛,和那晚。”
溫渺聽出林淮北的意思,氣呼呼起來:“占便宜的明明是你!!!”
他現在也就衣服亂了點,可是她——
她又被剝蝦一樣被剝掉了,雖然最後那點沒剝掉,可這也跟剝光殼沒區別了好嗎!!!
明明是她虧呀!!!她是女孩子呀!!!
看溫渺這不服氣的樣,林淮北眸裏漾開笑,說:“姐姐別生氣,我也給姐姐占回去吧,這樣姐姐就不虧了。”
啥?
占回去??
溫渺眨巴眨巴眼睛,沒搞明白,手就被林淮北捉住。
他的手比她大,手指修長骨節分明,指甲修得很幹凈。
小時候她就喜歡拉他小手。
現在,他握著她的手,緩緩往睡衣衣擺移。
嗡一聲,溫渺的腦子快要炸掉。
他不會——不會是想——
啊不可以!!!
雖然小時候換過紙尿褲還給他洗過澡,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不行不行的,她不敢,她真的不敢——
溫渺提著口氣,眼神落在略有弧度的那裏,心如擂鼓。
光看一看,她都覺得眼睛被灼燒了。
被占便宜,和占便宜,是不一樣的。
前者,她可以說是不用動,慢慢享受就好。
而後者——
溫渺想起自己看過的那些小黃書,一幕幕可能會出現的畫面在她腦子裏一一閃過,她手一抖,想縮回來。
但是林淮北的勁比她大多了,根本不由得她掙紮。
小小的掌心落在絲綢面料上,溫渺忍不住發抖,閉上眼睛。
發虛的手掌傳遞過來的觸感,不是想象中的那種,她一愣,又睜開眼。
哎??腹肌???
林淮北擡著眸看她,說:“腹肌給你,姐姐隨意。”
溫渺喉嚨滾動一下,屏著氣問:“你是想讓我摸腹肌??”
“不然……”林淮北似笑非笑的,“姐姐以為是哪裏?”
溫渺羞紅臉,看林淮北這明知故問的樣,又氣不過,感覺自己是被他故意耍了一番。
她用力□□了一番肖想已久的小腹肌,哼哼著:“也就這樣,沒意思。”
然後她就要收回手。
“那姐姐覺得哪裏有意思?”
林淮北勾著唇,問得天真,又妖孽。
溫渺把頭一撇:“都沒意思,小身板,沒勁。”
林淮北的目光遊刃有余地在溫渺臉上流連,他笑了笑:“我這身板還小啊。”
手腕再次被林淮北握住。
“這裏呢?”
這次溫渺幾乎沒有任何思考的空間,手就被摁在了原來她誤會的地兒。
這下她是真的慌了。
即便她畫過很多紙片人,甚至畫過一發就會掛的那些圖,但是她從來都沒有這樣真實地感受過——
溫渺一瞬間想哭。
她覺得自己要死了。
林淮北還不知收斂,得寸進尺,還裝著純真無邪。
“姐姐,這樣不覺得虧了吧?”
“姐姐,你是在害怕嗎?”
“姐姐,你把眼睛睜開。”
“姐姐,你看看我。”
“姐姐……”
……
一聲又一聲的“姐姐”,喊得溫渺腦袋發暈。
她羞惱,外加氣急敗壞,直接收攏手指狠狠抓了一下。
猝不及防的一聲悶哼。
溫渺趁林淮北一時顧不上她,連忙裹緊被子往一邊溜。
怕被報復,還把自己裹得緊緊的,不露頭不露腳。
林淮北差點半癱下來,用一只手撐在床上,擡頭去看裹得像個粽子的溫渺,額上滲出細汗。
偏偏又無奈。
“姐姐,你這是打算……謀殺親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