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惡心了,一想到要伺候這種老頭子拉撒,我就恨不得把他腦袋按在屎尿盆裡溺死她。”
謝執皺眉,覺得聲音很熟悉,可老先生的兒子,卻瞬間臉上的血色退盡。
他認識這個聲音,甚至到死,都不能遺忘。
是那個保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