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第二次的溫暖

清晨的第一縷曙光刺破了黑暗,雲飛揚醒了過來。很快,他就感受到了懷裏還緊緊的抱著一個清潔溜溜的女人。此刻熟睡中的辛雅好像八爪魚一樣的緊緊的貼在雲飛揚的身上。雲飛揚的腦袋翁的一聲,下面的東西又昂起了頭。借著清晨的陽光,他朝懷裏的人兒看去。辛雅正緊閉著雙眼,潔白如玉的身子就呈現在他的面前。而他自己的兩只大手正緊緊的握住辛雅胸前的兩個肉球上面。憑手中的感覺他知道這辛雅的這一對寶貝雖然比不上孟蘭那樣的碩大,但是卻是軟中帶硬,手感非常的好。

雲飛揚正在猶豫著是不是應該拿開自己的雙手,但是那感覺實在是太好了,要想放棄實在是舍不得。這時懷中的人動了一下,然後睜開了眼睛。在經過了最初的驚訝和慌亂以後,辛雅很快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她雖然知道雲飛揚不是有意在占她的便宜,但是那根硬硬的東西就頂在她的下面,頂的她心慌意亂的,一張臉羞得不敢擡起頭來。

雲飛揚也知道自己頂住別人了,但是這東西現在可是不受他的控制,為了打破眼前的尷尬,他趕緊說道:“姐姐,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辛雅用蚊子一樣的聲音說道:“好了許多,只是頭還有點疼。”

雲飛揚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就在這裏多呆一天,你好好的躺著,我出去找點吃的,很快就回來。”

辛雅點了點頭。雲飛揚就鉆出了溫暖的獸皮。只是他忘記了自己現在和辛雅一樣也是什麽都沒有穿。那根昂首挺胸的家夥就暴露在了辛雅的面前,隨著自己爬起來的動作,那堅硬之處就在辛雅的肉球上重重的劃過。辛雅乍一看到這東西,心中就吃了一驚:“這家夥的尺寸也太大了。”

雲飛揚手忙腳亂的穿好了衣服就跑了出去,外面的大雪已經停了。辛雅這個時候才覺得自己的臉還在發燙,閉上眼睛,腦海裏都是剛才看到的那根崢嶸的東西。

不久雲飛揚就扛著一只袍子回來了。外面的大雪已經停了,雲飛揚就生了一堆火,把袍子烤的吱吱的冒油。辛雅的病還沒有完全的好,胃口也欠佳,只是簡單的吃了一點,然後就沉沉的睡了過去。晚上的時候,鵝毛大雪又開始下了起來。

兩個人又鉆了進了洞子裏面,這一次有了昨天晚上的默契,辛雅就自覺的睡到了一邊,騰出了一半的位置,將一個光滑的後背留給了雲飛揚。雲飛揚本來還不知道該怎麽辦,看到辛雅的舉動,知道對方已經默許了,就又將自己脫的光光的鉆了進去。然後不客氣的貼了上去,兩只手也緊緊的壓在了那一對肉球上面,只是沒有好意思揉搓。辛雅的身子火一樣的燙,閉著眼睛不敢看雲飛揚。

這一晚,兩個人都在拼命的壓抑著自己,一直到了很晚才沉沉的睡去。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辛雅的風寒已經完全的好了。經過了兩天晚上的相擁而眠,兩個人的距離無形中拉近了許多,雲飛揚也開始和著辛雅開一下不鹹不淡的玩笑了。兩個人又開始繼續的上路了。經過了三天的跋涉,他們已經離開了伏龍山的範圍,很快一個村落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這就是他們的目的地——葛家莊。

葛家莊坐落在伏龍山的西面,再往西走就是武安國和青州的邊境了。這裏離邊境線不遠,很多的商客都要從這裏經過,所以很多人都聚集在了這裏。葛家莊周圍有著山區少有的良田,本來這裏的村民都過著安居樂業的日子。但是自從青州地區被拜月人占領以後,這裏的平靜生活就被打破了。在經過了一番的血腥劫掠和屠殺以後,大部分的良田都被拜月人奪取了。然後委托給了一個靠了拜月人的法斯特人管理。這個叫做葛子鍵的法斯特人將土地租給了當地的村民,每半年就要向拜月人繳納一次地租。這些種地的法斯特人交完了地租,剩下的糧食只能勉強的度日,很多人都對拜月人的這種卑劣的行徑感到不滿,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能老老實實的繳納地租。

由於戰爭期間的殺戮,這裏的村民已經大為的減少,很多土地就被空閑了出來,然後出租給逃到這裏的難民。雲飛揚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才跑到這裏來租地的。雲飛揚和辛雅走進了村子,這個葛家莊大概有三四百戶人家,也算得上是一個大村了。他們兩個人就尋思著找一個人來問問,到那裏才能租到土地。

走進村子不久,就看見在一戶人家的大門口圍了許多的人,這些人都對著院子裏面指指點點的,還不住的搖頭嘆息著。雲飛揚擠了進去,就看見在院子裏面已經躺了一個人,這個人已經被一床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了一雙沒有穿鞋的腳。從腳形上來看,這應該是一個女人的腳。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男人正癱坐在院子裏面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