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卷 第九章 加菲不在家(第3/5頁)

沒有任何反應的時間,鋪陳在天空和地面上的法術洪流已經掩蓋了天地間所有的聲音。

夏宮祭祀用珍珠七弦琴彈奏出的“目滴水箭”,是最最絢麗地一波法術攻擊。

“目滴水箭”是可以自由擬形的水刃,外觀形態上完全由祭祀自己做主;於是囂張一點地年青祭祀將水箭擬成飛龍、猛虎、金雕。文靜一點的年青祭祀將水箭擬成飛花、香帕、荊棘鳥,惡質一點的祭祀則把水箭擬成魔怪、骷髏兵和僵厚。

他們將天空當成了自己的調色板。盡情塗鴉。

在祭祀奧林匹克上淘汰了老板的魯尼,與名字讓老板悚然變色的馬克斯,這兩個年青祭祀最調皮,一個將自己的水箭擬成豐乳肥臀地蕩婦,另一個擬成火眼狻猊,一前一後作追逐狀。

“川滴水箭”堪比一個高級魔法的覆蓋殺傷,維持一次這樣的音刃攻擊。所需要消耗的歌力和釋放一次邪惡光環幾乎不相伯仲,換作以前的夏宮祭祀肯定無能為力,但如今的夏宮祭祀都是一刷水中等權杖祭祀級別歌力,釋放出三次音刃是做不到,釋放兩次“目滴水箭”卻絕對不在話下。

一次性上百道“川滴水箭”同時集射,場面之豪華壯觀,就象是獅子座流星雨劃破了璀璨的夜空,令人窒息的美麗。

在形形色色的水元素圖案面前,這個真刀真槍地沙場對決。楞是被攙雜進了一絲別樣的柔情和溫馨,仿佛祭祀們不是在收割人命,而是在舉行一次藝術沙龍的匯演。

但這種好象美麗地藝術結晶。最終還是用鮮紅奪目的血肉橫飛場面,來證明自己掩藏溫柔面紗之後的猙獰面目。

如果說“目滴水箭”最藝術,那祭祀的植寵魔法香櫞射出的“月力脈沖光波”只能用恐怖來形容,這種魔法是典型的戰陣魔法,對高手作用不大,對普通人殺傷力奇大無比。

無論是“月力脈沖光波”擊中什麽目標,一個銀球閃爍之後,以目標為中心,雜七雜八的東西就會追尾飛撞過來,其劇烈程度猶如隕石撞向大地。

堤豐巨人、綠巨人和泥足巨人的魔法殺傷其實是以單體攻擊為主,不過秉承著泰坦血脈一貫的魔法風格,無論是“火焰隕石”、“薩滿沙藤蔓”,還是“金屬標槍”,一概粗獷而巨大,威勢十足。

祭祀玩藝術,巨人玩氣勢,魔法太保們玩的是專業。

他們沒有象祭祀和巨人那樣沉不住氣,逮著個人影就開火;更沒有象趕集一樣,亂哄哄地一頓太平拳伺候;象祭祀那樣一波音刃射完,再“丁丁冬冬”彈半天珍珠七弦琴又釋放出一波音刃的情況,在魔法太保團簡直是不可原諒的錯誤;至於巨人那種仗著瞬發速度天女散花大撒把的猛男形象,在魔法太保眼裏也屬於典型的魔法二楞子——魔攻一旦沒有層次和紀律,就算是集體瞬發,也會出現一定數量的斷層,這種漏洞一般人未必能注意到,但對於魔法太保來說那卻是致命漏洞。

魔法太保的陣型,決定了他們每個人所處的位置都有固定經管的座標區域,以陣型引領出來的混凝土聯防和鏈式反擊,最大的特點就是絕不浪費任何一個魔法。

在對方發動反沖鋒的情況下,讓出一點空間讓對手鋪開場面是合理的,如果逼的對手龜縮死守,擴大戰果就是一句空話。

花廷所在地雲霧山並沒有“五行防禦大陣”。這裏只有一種雲霧顏色地大型結界護盾,頗具隱蔽性,因為吸取了上一次“黎山門”的教訓,這一次魔法定律師使用了“皇家顯影之塵”——這是一種可以拆穿一切元素偽裝的魔法道具。依靠磁力共振發動極其細微的試探性魔法攻擊,僅僅只有顯影作用,沒有任何破壞能力。

有了這個道具地幫助,定律師們很早就把對方的大型結界給揪了出來,並提前計算好了胡克盲點,戰幕拉開的一刹那,魔法太保們異常輕松地在道標的指引下,用“定點突破”將這個大型結界迅速擊潰。

大型結界護盾的過早消失,讓花廷的反擊徹底亂了套。

高手在哪裏都是有限的,大多數花廷戰士也需要有大型防禦陣的保護。才能有時間從容構畫出陣型和梯隊;從祭祀們的音刃和巨人的魔法狂掃過去開始,一窩蜂從殿門裏沖出來地人被這當頭一炮。轟的血浪撲起整整半尺高,山風一吹跟雨絲一樣甩滿了殿壁和玉階。

業余水平地祭祀和巨人就跟初入洞房的新郎一樣,第一波火力壯的要死要活,可是密集覆蓋之後緊跟著又出現了一個低潮,當綿綿不斷的花廷中人踏著夥伴屍體沖出來時,魔法太保們開始表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