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故事的人又自始至終都是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神色。
她不想聽,又不能逃,能活著就不錯了,哪換會挑剔這挑剔那的。老老實實在一旁聽著,偶爾強撐出笑來捧捧他的場,才能看到他的臉上露出些許滿意的神色。
可現在這個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又聽話又乖的少年。
和夢裏陰鷙古怪的男人沒有半點相似。
她好像能徹底把兩人分開看了。
那是夢。
眼前的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