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敬業代表(第2/3頁)

[我知道!那時候越寒可是萬人黑,可徐星轍還願意幫他說話,可見這是真的!]

[emm腦補有個度吧,之前徐星轍對越寒分明是塑料兄弟情,表面關心背地捅刀,你們忘了那張越寒吹冷風jpg了?]

[結果那根本不是打雜搬磚,而是越寒的新代言“安食”服裝造型,徐星轍尷不尷尬啊?就因為一時嘴爽人設崩塌,徐星轍這人真的落井下石人品低下]

[反正這倆人誰都不是好東西]

大家的說法不一,但也不妨礙喜歡的人磕cp。反正磕cp這玩意本就是圈地自萌,自己開心就好。

就像是路回清和林欣然,大家都知道倆人是朋友,但都喜歡磕他們倆cp,林欣然也時常會開這個玩笑。但大家都知道,倆人確實是朋友。

就算倆人是朋友,也不影響大家磕他們倆CP。

吃了晚飯就打算走的越寒,一不小心又要留宿。很奇怪的是,蘭徹要睡書房,臥室則給了他。

房子並不是沒有其他房間,客房也有多余,蘭徹完全沒必要睡客房的。

池歲拿著消毒水,遞給他,冷漠地看著蘭徹:“不用管他,他從小就混,書房就是他的臥室。”

和蘭徹父母在一起時氣氛很壓抑,可以看出,兩人都不是健談的類型。開口時的語調平淡嚴肅,仿佛在討論學術話題。

蘭徹幫他抱了一床新被子,放在床上,見越寒陷入沉吟,道:“他們倆一向這樣,我習慣了。”

越寒又想到池歲在書房內和他說的話,他在書房一側看到過一張簡易床,原本以為是用來小憩的,沒想到這就是蘭徹從小到大睡的“床”。

“和他們交流是有點累,不好意思了,今晚得麻煩你多住一晚。”蘭徹說,“如果你想回去,我可以開車送你。”

現在的時間不早了,越寒拒絕:“不用了,我不想回去。”

蘭徹上挑的眼角向下壓了壓,隨後又恢復正常:“不管我母親跟你說了什麽,你都不用放在心上。”

“沒說什麽特別的。”

確實沒什麽特別的,只是將你貶低得一文不值,好像你渾身上下都是缺點。

蘭徹坐在床角,雙手撐著床沿:“讓我猜猜,她說了什麽。”

“自以為是,執迷不悟,說我廢物,說我無知。”

蘭徹和池歲不愧是親母子,將池歲想要同他表達的意思一概括,還真就是這個意思。

可親耳聽到蘭徹說出這樣的評價,越寒又覺得針紮似的不舒服。

“你很好。”越寒說。

蘭徹嘲弄:“你不用安慰我,他們怎麽看我的,我一直都知道。”

所以他才不能輸,就算手腳都斷了,他都要用牙齒咬著石子前進。

只要他失敗了,就會證明他是錯的。

可蘭徹認為自己沒錯,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有錯。錯的是那些強行將道德、規則綁在你身上的人,那些以愛之名剝削你的人。

越寒坐在他身邊,猶豫片刻,才小聲開口:“這句話是我說的,不是阿姨說的。”

蘭徹難得升起的許些的惆悵與落寞,被越寒一句話語瞬間掃凈,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股愕然與僵滯。

蘭徹逐漸坐直身子,懶散的坐姿轉為正襟危坐。

越寒也不知道自己在拘束什麽,見蘭徹突然變得正經,他也覺得有些緊張。

絲絲縷縷的緊張像是春日溫雨包裹住他,細小溫和宛若無物,卻無時無刻提醒他對方的存在。

半晌,像是再也無法忍受這尷尬氣氛了,蘭徹試圖緩和僵局:“……我哪裏好?”

越寒思索了一番,腦中下意識蹦出許多詞,但真要他說,他又覺得無法描述。

好像再華麗的言語都無法概括對方的優秀。

越寒說:“長得帥。”

這個回答讓蘭徹有些失望,但他又給自己加油打氣。最起碼自己的臉,符合對方的審美。

這也算是一個小優勢

“你長得也帥。”蘭徹這麽說著,又試探性地、小心翼翼地添了一句,“我挺喜歡的。”

說完後半句話,蘭徹的掌心沁出了細汗。

越寒會怎麽想?會怎麽回答?

這樣一句話以半開玩笑的形式說出,不會顯得流氓。就算對方注意到了他的心思,他也完全可以以玩笑蒙混過關。

越寒很平靜:“我也很喜歡你的。”

但凡越寒說這句話時,臉紅一些、語調磕巴一些,蘭徹都認為越寒絕對也對自己有意思。

可偏偏越寒用一種冷靜的、仿佛在闡述再簡單不過的事實一般說出曖昧的話語。

這句話很有意思,喜歡你的。

這後頭應當還有一個字,完整的句子是,我也很喜歡你的臉。

一方面的,蘭徹覺得越寒對自己應該是有那種想法的,可越寒這人好像完全沒有感情表達系統,你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