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淋漓,冷汗涔涔,仿佛太過悶熱。
尤其是襯衫背部,全都濕透了,粘在後背上。
他知道。
此刻的寧墨離已經出離暴怒,上次暴怒,還是五年前的宗門不可輕辱的事件。寧墨離要殺人,誰也勸不住,此乃上任代言人以死亡給他的告誡。
噝。
寧墨離叼著一根煙,褶皺老臉猶如無情無緒的死寂海洋,眼皮也耷拉著,悶悶抽了兩口煙,淡漠道:“全家喂狗。”
“是!”
董區寒咽了口唾沫,松了口氣,頓時力量卸了一半,雙腿癱軟,一下子跪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