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絕品靈器藍光梭

宋蕭的影射雖然很隱晦,卻是讓祁懷毅心中滋生了幾分怒氣,畢竟你心眼兒小,愛擠兌人也不是什麽大毛病,都還很年輕,可以理解。可是你動輒想汙蔑別人的聲譽,先前的騙子再到現在暗指祁懷毅偷東西,祁懷毅也不由大動肝火,曲希賢在幻芥珠中,更是咆哮著要拿寶器砸他丫的。

祁懷毅嘴角的笑變得有些冷:“宋蕭,我說過,只要你拿得出相應的賭注,我的絕品靈器就會現身。別說絕品靈器,就算是絕品寶器我也可以拿出來,我這個坑,可就等你來送死,你敢麽?”

火藥味十足,整個場面針尖對麥芒的意味越發明顯,宋蕭臉色一窒,恨聲道:“祁懷毅,你會為你今天的無知付出代價的。你要真是個男人,就不要拿虛無縹緲的東西來說事。要賭我們就賭實在點的,你剛說這下品靈器的賭注顯得寒磣了,那麽我和你兩人單方面再加個誓言!”

“誓言?什麽誓言?”祁懷毅暗暗一笑,這宋蕭如今倒也不是很笨,知道老拿絕品靈器說事為難不倒他,從而轉移策略了。

“如果這次我輸了,下品靈器賠給馬萬彪,我還……”宋蕭眼睛紅紅的,顯然是大動肝火:“我向你道歉,以後在茅山,見到你我就退步躬身,行長輩禮。如果你要輸了,也這樣照辦,怎麽樣?”

眾人動容,這是將尊嚴也拿來做賭注,這宋蕭還真是個十足的賭徒,祁懷毅撇了撇嘴,鄙夷地道:“這個賭注更不怎麽樣……”

“你莫不是不敢了?”宋蕭得意地笑了,果然,這祁懷毅完全就是沒有底氣,動真格了也就退縮了。

祁懷毅攤了攤手:“多一個你這樣的晚輩,我還真不覺得賺到了什麽,要知道晚輩還經常伸手向長輩要東西的呢!”馬萬彪在旁應和道:“就是,宋蕭,人、人家懷毅在茅山身份特殊,就算看到長老都不需要行什麽長輩禮,你不過是茅山一個剛入門的弟子,當他晚輩你又虧到哪去了,還真虧你拿得出手!”

兩人一唱一和,頓時讓眾人又想起了祁懷毅的身份問題來了,的確,祁懷毅的身份實在是太特殊了,真不知道他家到底跟茅山有多深厚的淵源,竟然讓茅山宛若客卿一樣養著他,只不過沒有客卿的身份牌而已。

這些剛入門的弟子自然不會知道祁懷毅是茅山的長老,她們想破大天也想不到那裏去,畢竟祁懷毅實在是太年輕了。

漲紅著臉,此時的宋蕭就向是充血了的猴子:“祁懷毅,那你說,我們之間彼此用什麽賭注最適合?”

祁懷毅微笑著扔出一記重量級的炸彈:“你要是輸了,任我處置!她們要是輸了,我給你一件絕品靈器!”

“任你處置?那你要是把宋蕭師兄殺了呢?”旁邊的茅山弟子為宋蕭叫不平,眾人也愣愣地看著祁懷毅,祁懷毅甩了甩手:“有膽子就接下來,沒膽子就回家吃奶去。絕品靈器,就算是馬胖子他師父,得之都竊喜,你們以為這麽好得!”

宋蕭表情陰晴不定,但是想到叔叔日前跟他說過的事情,他覺得自己是穩贏不輸的,當下應道:“祁懷毅,你先亮一下絕品靈器,如果你證明你確實有一件絕品靈器,那我就接下這個賭注了!”

祁懷毅笑了,單手平伸,兩道藍光電射而出,只見光芒閃爍,噗噗兩聲,藍光又回到了祁懷毅的身旁,漂浮在他手上盈尺之地,那是一對長約尺許,寬約一寸的狹長菱形梭鏢,通體泛著幽冷的藍光,晶瑩如鉆。

嘩聲大作,眾人看了眼遠處那木柱子上的兩個菱狀孔洞,目光都被這對梭鏢所吸引,祁懷毅伸手分別取下兩個梭鏢拿在手上,無聊地敲擊著,叮叮的響聲,聲聲入耳,讓眾弟子心忍不住揪起,真擔心這一對漂亮的梭鏢會被祁懷毅這敗家玩意給敲壞。

“藍光梭!輔助攻擊性法寶!絕品靈器,可以用來當成飛劍,可用於禦氣飛行,也可用於禦寶攻擊,就算是元嬰境的修士,擁有一件也是倍兒有面子的事……”聲音落下,寶光暗淡,祁懷毅已經將藍光梭收了起來,同時,將周含以及眾人那希冀的眼光收在眼底。

而遠處,一直靜靜看著這邊的辰璇,臉上浮起一絲古怪的笑,然後搖了搖頭,離開了。

這一天,所有的靜字輩弟子都在討論懷毅賭莊第一次開局豪賭的事,甚至有些理字輩的弟子也都有些議論,畢竟這次賭局裏,可是出現了絕品靈器藍光梭。要不是這次賭局也跟靈源之井有關系,說不定賭局事件還真要壓過靈源之井一事。

事件以宋蕭答應祁懷毅賭注為告終,祁懷毅說得沒錯,即便是元嬰境的修士,絕品靈器,尤其是這種多功能的實用性絕品靈器,沒有人能在抵擋住他的誘惑,何況還是外觀相對來說很漂亮的藍光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