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對抗(第2/7頁)

在搞清楚雙方的傷亡比例後紅月也變的輕松了起來。其實在戰鬥開始之前我們行會的很多人都帶著不相信和懷疑的想法,畢竟之前沒幾個人真正親手幹掉過神族。即使上次在印度和佛門的部隊交手,實際上也只是和佛門的部隊作戰了而已,並不是真的在和佛門的神族戰鬥。這就好像如果天庭派天兵天將襲擊一個行會,並不能說他們就是和天庭的神族交戰了,那只是殺的天庭的部隊而已。天庭的神族指的是天庭的那幫神仙而不是天兵天將,要不然我們行會那麽天兵,豈不是可以說我們行會神族滿地走了?這個世界上的神族還沒廉價到那個地步。

現在的這個戰鬥情況,讓很多原本對這次和神族開戰沒什麽信心的本行會人員都提起了精神。人類害怕的是不可戰勝的東西,而不是需要付出巨大代價才能戰勝的東西。只要是可以戰勝的,沒有多少人會介意付出代價,只有那種再努力都無法抗爭的存在才是真正讓人恐懼的。現在發現這些所謂的神族在沒了神力之後也不過如此之後,我們的人便再也不再害怕神族了。

隨著眾多神靈的隕落,雙方的戰鬥陣形開始逐漸攪和在一起,不過這種混戰對俄羅斯神族來說卻不是什麽好事。我們行會的戰鬥小組對多人混戰模式都是經過專門訓練的,而俄羅斯神族顯然沒空練這個,一邊是專業級的混戰隊伍,一邊幾乎沒參加過這樣的混戰,兩邊的人戰鬥效果自然是高下立判。隨著雙方人員攪和的越來越厲害,俄羅斯神族的情況反倒是越來越糟糕了起來。

大概是看出來再這樣打下去要吃虧,俄羅斯神族的首領卡奧斯忽然對站在他身邊一直沒動的那群神族中的一個家夥說道:“盧爾塔。”

“在。”

“你去沖開他們的戰陣,把上面那個大型武器給我破壞掉。”

卡奧斯所說的大型武器實際上是一直懸浮在我們頭頂的艾辛格移動要塞底部的一組強力魔能武器。其工作原理就是利用魔力共鳴原理將目標物體中的分子引力在一瞬間全部震散,失去束縛的物質分子會在一瞬間突然崩潰成基礎原子,而由這些分子組成的東西也會在那一瞬間徹底消失。當然,神族的靈魂也都很強,即使肉身消失,靈魂也不是那麽容易消亡的。但問題是我們這種武器僅僅是在瞬間讓分子引力消失,在分子內儲存的能量並沒有消失,在分子崩潰後那些能量就會瞬間釋放出來,其產生的能量爆發自然會將神族的靈魂轟的粉碎,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導致了這種東西對神族具有極端強悍的殺傷力。不過目前這個東西還處在實驗階段,發射功率不好控制不說,射速也慢的可以,不過它的威力真的是很讓人滿意。

卡奧斯老早就注意到了這個物體,雖然這個看起來像個大煎餅一樣的東西發射速度很慢,但它每一次發射都可以瞬間幹掉一名俄羅斯神族的成員,而且不管對方水平如何都一樣會被瞬間轟成飛灰。盡管這幫子俄羅斯的神靈們目前沒有神力保護,實力降了一大截,但不管怎麽說人家也是神族,至少他們那一身神器並不是穿著好看的。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做到一擊必殺的武器,其傷害輸出也就可想而知了。

有這樣一件戰場大殺器存在,卡奧斯怎麽可能不擔心?隨著他的命令下達,那名被點到的俄羅斯神族立刻帶上了幾名手下朝著我們的震蕩炮沖了過去。不過,我們這邊的人也不是傻瓜。實驗武器的作用就是收集戰場數據,相對於量產武器,這種實驗性武器實際上更加重要,所以我們安排的保護力量自然也是很強的。

就在盧爾塔帶著手下殺到震蕩炮附近之時,炮身附近的艾辛格移動要塞底部構造忽然打開了兩個開口,跟著就見兩個蛋形物體從裏面掉了出來。雖然對於這個會飛的要塞還會下蛋這種事比較疑惑,但盧爾塔卻並沒有停頓。他知道那東西對己方人員的威脅很大,必須盡快消滅。不過,就在他即將沖到那奇怪的武器附近時,從那通道裏掉出來的兩枚巨蛋卻在半空中裂開了。

事實上那蛋不是裂開,而是展開。隨著兩片巨大的金屬羽翼完全展開,被包在其中的一名全身重鎧的戰士終於出現在了幾名神族的面前。這個時候他們自然已經明白了眼前的東西根本就是那門炮的防衛力量,不過他們卻並沒有多少驚慌。神族的實力本身就比凡人強很多,何況他們幾個即使在神族之中也算的上是高手,對付兩個長翅膀的戰士那還不是小意思?但是,今天事實卻和他們開了個玩笑。

就在沖的最快的那名神族已經揮起手中的斬劍劈向其中一名翅膀武士的時候,那名武士背後卻突然傳來轟的一聲巨響,伴隨著四道烈焰的噴出,那名戰士竟然嗖的一聲消失在了他的面前。一擊揮空的神族並未停頓,而是立刻仰頭看向了上方那家夥消失的方向,不過當他擡頭的時候卻正好看到一個刺眼的小太陽出現在了自己的上方。強烈的閃光瞬間便閃的他雙目一片雪白,一時之間什麽也看不見了。但是他的耳中卻分明能聽到那家夥呼嘯著沖過來的聲音。憑著對戰技的熟練,那家夥立刻將手中的雙手斬劍擋在了背後,但是讓他意想不到的是背後傳來的打擊力量卻超出了他的承受極限。不斷瞬間將其手中的斬劍砸偏,還一口氣破開了他的三層神器裝甲一路切進了他的肉體之中。就這樣還不算完,那武器在切入他肉中後竟然像活的一樣不斷的撕咬著他的血肉,將他體內的物體紛紛撕扯下來扔出了體外,然後一路咬穿他的身體又破開他身前的裝甲將他的半個身子斜斜的從下半身上切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