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二輪對手,湖北警官學院

因為昨天並沒有太關注下一輪對手是誰,所以直到現在,看到了大屏幕上的對戰名單,征途一行人才知道對手是湖北警官學院。

林簫和韓軒他爹的母校!

這不是一句罵人的話,他爹的就是他爹的,而不是類似與他嗎的那樣具有多重含義。

林簫和韓軒的父親是校友,聽說還是一個寢室的室友,關系鐵的很,而林簫和韓軒家裏的背景是襄北監獄的,所以林父和韓父自然就是警官了,司法警官也是警官,畢業於武漢的湖北警官學校。

當年兩個老爹都這麽對自己兒子說,實在不行就讀警官學校,勞資給校長打個招呼,直接給你們塞進去,那校長也是我們的同學!裏面的各種主任,書記,輔導員,全TMD是勞資同學。

多麽威武霸氣的一句話啊。

而林簫跟韓軒卻是抹著冷汗說老爹們你倆喝多了吧。

從小在部隊長大,從小在監獄裏跟勞改犯人們玩到大,不代表兩人就喜歡當兵或者當警察啊!

尼瑪每天4點半,總有個神經病吹集合號,嘟嘟嘟的吵死人,尼瑪5分鐘穿衣服疊被子,洗臉刷牙還要集合完畢,這是人過的日子嗎?尼瑪每天圍著小鎮跑兩個小時,動不動周末就要幫忙栽樹、拔草、修路,尼瑪當哥哥是勞工了啊?還TMD是免費的?!

還有就是監獄系統的警官,那當起來也是一個愁啊,尤其是林簫的父親是負責接見的,就是看管犯人家屬和犯人會面的,林簫自然從小就接觸的多了,看的多了。

那老父老母,跟著懺悔的兒子隔著鐵窗,說著話,哭著,傷心著,真的不是一般人願意看的。林簫從小就心地善良,連他父親都這麽說,小時候林簫經常在監獄裏和犯人們玩耍,很多時候因為有林簫在場,犯錯了的犯人們,本該挨上二十個鞭子的抽打,卻在林簫的哀求下,只打上十個十五個,雖然做不了更多,但是這份善良卻是一直保持著,或許是因為見多了接見過程的心酸,林簫也特別早熟,並且總是敏感的能夠看透人心。

安安的看透人心,是一種聰慧,而林簫的,則是一種生活的經歷,生活的智慧。

有一首歌是這麽唱的:

“愁啊愁,愁就白了頭

自從我與你呀分別後

我就住進監獄的樓

眼淚呀止不住的流

止不住的往下流

二尺八的牌子我脖子上掛呀

大街小巷把我遊

手裏呀捧著窩窩頭

菜裏沒有一滴油

監獄裏的生活是多麽痛苦呀

一步一個窩心頭

手裏呀捧著窩窩頭

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犯下的罪行是多麽可恥啊

叫我怎能擡起頭

離開了親人我失去自由

淚水化作苦水流

從今後無顏再見親人面

心中增添無限憂愁。”

所以,為了避免再接觸這些憂愁,不論是林簫還是韓軒,都拒絕了家裏安排進警官學院的打算。

更可悲的是,林簫這個警官的兒子,從小懷著的大俠夢,卻是做一名高科技高智商的犯罪分子,不過所幸的是,林簫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

當然,話題扯遠了,不過不管林簫和韓軒怎樣的不願意上警官學校,但是突然看到老爹們的母校,還是很親切的。

林簫在人群裏張望著,突然看到一群氣質神態明顯不同的人,他眼前一亮,拉著韓軒就跑了過去。

“我叉,幹嗎呢您這?”韓軒被拉了一個踉蹌,不滿的說道。

“閉嘴,一會聽我說,你別說話,保持微笑。”林簫頭也不回的說道。

我勒個去啊,我怎麽覺得這對話這麽耳熟呢?不會林老大又要勾搭哪個學姐了吧?哥哥可是有歸屬的人了,想到這裏,韓軒連忙掙脫林簫,看著他嚴肅的說道,“簫姐,你知道的,我現在正在全心全意的追學姐,你要勾搭別的學姐你自己上啊,要搭档找小哀,我估摸著他肯定很樂意幹這個。”

林簫鄙視的看著他,“我說軒姐你鬧哪樣啊,有了姑娘連老大都不要了?咱們二十年的搭档情啊。”

韓軒回以更大的鄙視,“你拉倒吧,搭档是用來幹嗎的?搭档就像僚機,找到姑娘了,就是僚機上前掩護,主機出動拿下,勾搭失敗了就是主機先撤,僚機斷後,搞不好遇到什麽突發意外,還得僚機上前跟敵人同歸於盡。”

“別這麽說嘛,說到底,你這個僚機掩護著掩護著,不就把上次的目標給打下來了?”林簫哈哈一笑,勾著韓軒的肩膀以示親熱,說的自然是指的張春霞。

“真不行了簫姐,你也有兮姐和安姐,我也有學姐了,你說你還在外面勾搭個啥?”韓軒無奈的說道。

“我靠我是那樣的人嗎?”林簫郁悶。

“是,你就是,你一直都是。”韓軒果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