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去勢

高世德到了自家內室,便囑咐眾爪牙將裝著美女的布袋,頭朝外、腳朝內的放置到象牙床上。

隨後,他便心急火燎喝退了手下,決意要享受期待已久的春宵一刻。

高世德顫動著手腳解開了布袋扣子,一張美艷絕不輸給趙敏、陳麗卿半分的絕色容顏慢慢顯露出來。

因為較長時間在袋中封禁,嚴重缺乏透氣,這姑娘尚有些昏昏沉沉,高世德見佳人昏睡,粉面緋紅如霞,透著昏黑的燈光,更顯得楚楚動人。

花花太歲淫心大動,忍不住撲上象牙床,用手指去勾向這姑娘尖尖俏潤的下巴,色迷迷地道:“美人啊,我高世德今日能得你這般的尤物,方才是不枉來人世上走一遭。過去的三十年,全都是白活了。過了今晚,我們定要夜夜繾綣,日日恩愛。”

高世德正待用他滿嘴黃牙的臭嘴去啃這美人兒的櫻唇,卻不想她剛好從噩夢中驚醒,一睜眼,便看見一根散著惡臭的舌頭舔將下來。

這小美人卻是個有急智的,先把臉一讓,隨即又用她的臻首奮力朝上一頂,頭頂天靈正好撞中了高世德的下巴。

高世德下巴磕舌頭,疼得直歪嘴巴,姑娘抓住機會,雙手一撐,將身子撐出了布袋,就待跳下床來逃跑。

要說這高世德雖是個紈絝子弟,但好歹也有個花花太歲的名頭,當年也是跟著他名為幹爹、實是族兄的太尉高俅在行走江湖的。相撲之技,他也懂得一些;花拳袖腿,亦玩耍得兩套。

要他打林沖,鬥趙敏,與陳麗卿放對,那肯定不現實,但若要將一個普通美女來一場霸王硬上弓,卻是毫無壓力。畢竟他高世德在風月界的威名不是靠軟的得來的。

會軟,會硬,那才叫真正的花花太歲。

高世德哈哈大笑道:“美人兒,你既來了我家,還想走得脫?不要徒勞,讓你家公子爺爺好生疼愛你。”

他邁開大步,笑著逼近,那美女是步步後退,東躲西藏,就在這內室之中與高世德玩起老鼠躲貓的遊戲。

但這位美女不是趙敏、陳麗卿這等女英雄,她到底只是一名尋常的弱質女流,追奔了幾下,便覺氣力不佳,只能把身子靠到了屏風邊上。

她已是再無可退,只能將雙手蜷在胸前,驚慌失色如同受驚的麋鹿,用絕望的眼神盯著高世德,櫻唇中吐出刻骨的仇恨:

“禽獸!”

高世德哪裏還能等待,他下體上的王英槍早已蓄勢待發,只見毫無憐香惜玉之念,只管伸出祿山之爪用力一扯,這位美人兒的整件貼身小衣都被扯落下來。

一尊玉潔冰清的完美女體完全透露,在那當中核心位置,一對鮮潤光滑、令人心旌搖動的圓潤蓓蕾迎風傲立,高世德頓覺丹田起火、口幹舌燥,就要開始獸性大發。

高世德瞬間化身餓狼,突然撲來,那美人逃避不及,一雙玉臂早被他一把抓住,她嚇得尖叫一聲,只能放開雙手,任由胸前無限風光暴露在花花太歲眼中。

她雖然不懂武功,但卻是一名烈女,絕不甘心自家清白輕易被毀,決意要拼到最後一刻。

她用出一只玉手,只將纖纖五指往高世德臉上去撓,卻禁不住高世德手疾眼快,用出了相撲的本領,後發先制,一把扣住她另一只手,再按住虎口之處狠狠一用勁。

美人頓覺手臂發麻,再也用不出半分氣力,自此再沒有本領繼續對抗高世德的暴行。

花花太歲將他全部的淫邪眼神,都投入在她胸前晶瑩無暇的肌膚,深深陷入那對迷人的溝壑之中。

他欲焰大熾,撐開了美人兒的雙手,正欲俯身去啄吻她那飽滿的蓓蕾,卻見門外有人悶喝一聲:“無恥奸賊,強暴民女,你就不怕天日昭昭?”

高衙內還未回頭,就聽哢嚓一聲,自家內室的門如同紙糊一般被人暴力破開,一名蒙著面的黑衣人提著單刀就闖將了進來。

高世德大驚,怒喝道:“什麽人,竟敢深夜闖我太尉府邸?”

黑衣蒙面人也不應答,趕到跟前,出手如電,當頭一拳,正中高世德的鼻子,打得鮮血飛濺,半只鼻子歪在一邊。

高世德吃疼,轉身要逃,黑衣人動作更快,追過來一把揪住,扳轉他的身子又是一拳,正中高世德的太陽穴,打得他七暈八昏,險些就此斷氣。

黑衣人打翻了高世德之後,便在內室翻找,讓他找到一件儒裝,再丟將過去,給那赤裸裸的小美人去穿。

小美人接過儒裝,趕忙披在身上,裹住了暴露在外的玉體。她見絕處逢生來了救星,心中百感交集,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內淚光盈盈,向黑衣蒙面人道謝道:

“小女子聞惜君,今日受了恩公救命之恩,來日定當銜環結草,以報恩德。”

黑衣蒙面人卻截住了她的話頭:“姑娘,你無須多言,行俠仗義乃是每位習武之人的本份,今日在下能救得姑娘,正是緣分使然,稱不得什麽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