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東華帝君

東華帝君，是天庭四禦之一，太上老君嫡傳弟子，為萬界男仙之首，領導蓬萊仙島，掌握眾生的福祿壽，曾收漢鐘離為入室弟子，後來為應劫轉世成為呂洞賓，其本體修為是真神巔峰，地位堪比魔獸世界的薩格拉斯，希臘神系中的海皇波塞冬，以及北歐神系中的雷神托爾，他是實打實的天庭主要戰力。

呂洞賓接過燙金聖人符箓後納入掌心，步罡踏鬥，倏地感應太極圖聖器的本源之力，瞬間就有一座有形無質的金橋被納入體內，隨後，他的身體中就多了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玄之又玄的陽氣，堪比上古金烏重現，光芒熾烈，精神威壓更是恐怖如斯。

小易本來正與何仙姑、韓湘子等人搏殺，見此場面，大驚失色，趕忙提醒眾人道：“大夥快退，呂洞賓這是先天陽氣。”

未來青蓮尊者的智腦庫，知識儲備浩若淵海，就連東華帝君的招式也認得。原來這東華帝君正是鴻蒙初辟、天地初開前的先天陽氣凝聚而成。

先天陽氣，和先天陰氣並列，成理之正、成氣之精，成氣之清，成精之妙，成神之靈，乃是神仙得道修煉最精華的法則力量，換做西幻體系表述，就是神格，而且還是主神之首、神王級別的神格。

所以，東華帝君轉世呂洞賓後，取道號名純陽子，就是隱喻其體內潛藏的先天陽氣。呂洞賓貪花好色，善於采補，可對自家儲備的先天陽氣卻是異常珍惜，決計不願泄露半滴。

只是上得山多終遇虎，呂祖再是謹慎小心，嫖娼嫖得多了，終究還是難逃陽氣被泄。

此處就要說到“調戲白牡丹”的故事，某年某日呂洞賓遊至牡丹，遇見一名絕色美女，輕盈秀雅，窈窕妖嬈，過處人人注意，行來個個皆思，呂洞賓暗忖評價，此女姿色更勝廣寒仙子和水月觀音，配得上沉魚落雁、傾國傾城。

呂洞賓掐指一算，算出這女子是歌舞名妓白牡丹，頓時意動，給自家找個好理由：良家女子不可妄議，但這美人卻是花柳之人，況且她飄飄出塵，已有三分仙氣；顏色艷麗，獨鐘天地秀氣，若能采取其陰氣，大有理益。

道家仙人做事，心動就付諸行動，不會如佛家般拖泥帶水。於是呂洞賓變化成英俊才子，破成道受鐘離十試時揚言的“終身不用點石成金法術”的規矩，將許多石頭變成白金，直往白牡丹所駐的妓院拜訪。

呂洞賓財貌雙全、風流倜儻，白牡丹肉眼凡胎，水樣的性子，自然歡喜，深加眷戀。兩人對飲劇歡，種種動人，忘卻仙凡，情到濃處，偎依就寢。牡丹媚態百端，洞賓溫存萬狀，魚水相投，雲雨之際，各逞能耐。是為“女欲罷而男不休，男欲止而女不願。”

白牡丹是歡場名將，精通房中之術，陰盛求陽，但連續用盡飛鸞、鳳舞等秘傳姿勢，極盡春意誘惑施展，但雲雨多日，竟然不能得其一泄。

後來呂洞賓嫖娼之事，被鐵拐李和何仙姑知道，一個嫉妒，一個吃醋，遂決意合作制作小鞋，送呂祖穿用。鐵拐李和何仙姑變成一對乞丐夫妻，到白牡丹家中拜訪。

白牡丹極有眼力，看出乞丐夫妻言語古怪、神氣非常，和旁人不同，當即極其恭敬，贈送酒食。乞丐夫妻得了便宜賣乖，繼續索取財物，牡丹又恭順贈送。

鐵拐李和何仙姑滿足了虛榮心，對白牡丹十分滿意，然後指點迷津，教她如此如此，就可使呂道人泄精。

第二天呂洞賓又來白牡丹家中，置酒共飲後就直奔主題，繼續男歡女愛。呂洞賓正恣意之時，白牡丹按照鐵拐李和何仙姑教導，以手忽指其兩肋，使用奪生之奇方，呂洞賓驟然驚覺，不及提防，一泄其精，卻正是東華帝君起自鴻蒙的先天陽氣。

白牡丹得了先天陽氣滋補，當然就脫胎換骨，肉身成仙，獲得長生不老的壽元。呂洞賓雖有悔恨，但到底顧念八仙情分，更不忍心對滾床單的炮友拔劍怒懟，此事遂至此罷休。

當然，先天陽氣有許多玄妙作用，卻不僅只能用於滋潤炮友，使其快速解鎖“凡人修仙”成就，它在實戰中威力更是非凡。

說時遲，那時快，小易提醒聲音尚未落盡，呂洞賓的先天陽氣早已激蕩而起，直如旭日東升，聖光萬丈，近在咫尺的大白首先受襲，驟然喪失視覺，慘被先天陽氣融化身軀，十萬馬力、七大神力皆成空虛，僅只留下一個機械腦袋。

幻影和大白關系最好，見戰友遇難，勃然大怒，騎著機械恐龍，綽著神魂槍一邊射擊，一邊沖鋒，呂洞賓冷笑一聲，掌心朝前輕推，先天陽氣自行變幻成金烏之相，撲展雙翼，吞噬彈雨，橫沖直撞。

只聽砰地轟響，幻影被迎面撞個正著，龐大的身體如同斷線風箏般彈起，虧得他危急關頭舉起天雷盾神器抵抗，先天陽氣只將盾牌撞碎，又用赤焰焚燒化其百分之六十的零件，方才勉強留存著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