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言 懷念澤拉茲尼,光明王(第2/2頁)

幾個月前,霍華德・沃德勞普路過聖達菲市,我特地召集了一個聚會。那天,羅傑讀著他新寫的音樂劇,霍華德則緊張地坐在地板上。那出音樂劇是關於死神及其子的,羅傑唱出了所有的段落,有一些則代之以低喃,大概有點走調……好吧,可能走調得挺厲害。客人一個接一個地中斷了交談,慢慢聚攏來聽他吟誦,直到最後,所有人都聚集在了羅傑的腳邊,結束時,大家的臉上都露出了微笑。

那時候,羅傑自己也正在與死神搏鬥,盡管這一點只有珍妮知道。這完全就是羅傑一貫的做法,把傷痛留給自己,以恐懼塑形藝術,用病痛與死亡造就一首歌曲,一個故事,乃至滿屋的笑容。

“但看看你周圍吧——”他在《光明王》中寫道,“死亡與光明永遠無處不在。它們開始、終結、相伴、相克,它們進入無名的夢境,附著在那夢境之上,在輪回中將言語焚燒,也許正是為了創造一點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