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煉金之王的真身（一）

林德打完電話對薇洛叮囑道：“你們警方如果發現她的蹤跡，立刻通知我。尤其是，如果你們要行動抓她，你千萬不要去。”

薇洛不解地問道：“為什麽？這是我的職責。”

“會死的。”林德淡淡的一句話令薇洛啞口無言，“她比上次的狼人危險一百倍，更加的強大，兇狠，而且狡詐如狐狸，隱忍如烏龜，對上她，你們就是出動一只軍隊，在這到處都是可利用環境的大都市也沒用的。”

被林德這麽一說，薇洛閉嘴了。上次的狼人如果不是林德插手，自己就死了。這眼鏡女比狼人更厲害還加上狡詐超強的忍耐，簡直是霸王龍加鱷魚的集合體，自己還是躲遠一點吧。

林德打電話給朱麗葉，告訴了她李雪梅屍體的異常和臨終的話，讓她聯系天女，將這些信息發過去，也許她們能找出更多的情報。

歐盈玉接受了郵件後睜開了眼睛，她這時在直升機上，正向著聖杯醫院飛去。沒有內臟的霍爾蒙克斯，煉金之王，對她來說，這些情報足以找出很多線索了。實際上，當她聽到這兩個名字後，就已經知道了是什麽人在背後了。

“不用去馬賽了，我們返回巴黎。”歐盈玉有些無奈而又期待的道：“看來，我要和他提前見面，不知道他知道我的身份，會不會怪我隱瞞他，或者覺得我是……怪物。”

霍爾娜道：“他有什麽資格說你。那混蛋，要說怪物也是他自己。”

“幫我約他和白狼公主，今天晚上，我請他們吃飯。”

“用私人身份還是用天女首領這個身份？”

歐盈玉輕嘆一聲：“用天女首領這個身份吧，我不想再瞞著他了。而且這次，面對的敵人。可能需要我們一起面對才有生存的可能。”霍爾娜一驚，歐盈玉說的不是取勝的可能，而是生存的可能，可見這次的敵人是前所未有地。

林德被白狼公主朱麗葉緊急叫了回去，朱麗葉告訴他，天女的首領請兩人去吃晚飯。

林德問道：“你不是說她很低調，據說除了超級大客戶，不和人打交道嗎？這一次，怎麽轉性了？”

“我也不明白，但是有一種傳言。當天女的首領出面的時候，就是心願完成的時刻。她可以滿足任何人一切的夢想要求。”

林德笑了起來：“這麽說起來。怎麽聽著想傳說中召喚惡魔的說法。我看那些召喚惡魔，不就是說召喚出來的惡魔能夠完成任何願望，只要付出足夠代價。不過仔細看看，那些惡魔能做的相當有限而已。”

晚上，車子開到地點，一所帶有湖泊的獨立莊園。下車後。霍爾娜已經在等著他們了，“跟我來。”帶著兩人穿過前廳，來到主建築地三樓。

當走上三樓時，林德感覺到一種不協調感，令他稍微停了一下腳步。看著樓梯墻上掛著的那些畫，大都是抽象地線條和雜亂的色彩。單看一幅畫並不覺得是什麽，但是林德連著看下去，卻能夠感覺到一種魔性，令空間在這裏出現扭曲。和王國醫院在某種程度上是一樣的，有人也在這裏扭曲空間制造了統一空間下的不同空間點。

朱麗葉問道：“怎麽了？”

林德沒有答話，而是用左手握住她的手。朱麗葉眼前一紅。感覺一道火焰貫注自己的血液中，直沖雙目。她再次看去，眼前景像完全改變，身體周圍的墻壁景象全部是錯亂流動的數字，而所有的數字只有兩個，0和1。

“這是……”

“空間，看來這位天女首領大人，是空間高手，制造了自己的洞天。”林德松開手，朱麗葉什麽都看不到了，“不過真沒有美感，用數字來作為精神形態。”

“這些數字都是0和1。林先生。你認為這是什麽？”

“你想到了什麽？”

朱麗葉道：“0和1是電腦的二進制，是電腦運算的核心。我們難道在電子世界中？”

“黑客帝國？”林德對這部電影可是很喜歡：“不過數字不是綠色的。而且我也不記得我什麽時候腦袋後面被人插了接口。而且，這裏的空間是重疊空間，並不是我們在電子空間，而是直接將電子空間和現實空間重疊起來。根據進入的人的不同，會呈現不同空間特性。和聖杯醫院的空間設置從理論上來看，差不多。”

“兩位，害怕了嗎？”霍爾娜挑釁般的話令林德哈哈一笑：“我們有什麽好怕的，難道你們請我們來，是鴻門宴不成。”他大步跟上了霍爾娜，“不過我說，制作這個存在於現實的重疊異空間很無聊，除了對來人產生幻覺，並沒有什麽實際用途。如果你們想拿這個作為防禦，那麽設置的人可以被開除了。”

霍爾娜哼了一聲，沒有回答林德，而是推來了紅色的大門：“首領，他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