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波瀾壯闊

左小右的稱贊讓金燕子嬌靨泛紅，美艷不可方物。

“公子謬贊，小女子姿容平平，難入公子法眼。”

“美就是美，不美就是不美。”左小右微微一笑：“如果你不美，我也不會幫你報仇。”

“公子這話……有違俠義之道。”金燕子臉更紅了。

“所以我並不是大俠。”把方便面遞給金燕子：“吃吧！”

有了方便面，金燕子什麽心思都沒了。

飯罷，天邊飄來一片烏雲。左小右擡眼望去，道：“要下雨了。”

金燕子站在他身邊，問道：“公子，要不要找個地方避雨？”

“不必。”左小右淡淡一笑，對著瀑布旁的山石一指，但聽隆隆之音，山石竟是自動分離，形成了一個兩米高，兩米寬的山洞入口。

金燕子眼中閃過一絲熾熱，看著左小右的眼神充滿了激動。

“跟我來。”左小右邁步走進山洞，金燕子緊隨其後。

隨著兩人的進入，山洞入口自動閉合。金燕子轉身看了一眼，最後還是跟了上去。山洞裏面是一片五米多高，方圓十幾米的巨大空間，墻壁上鑲嵌了數顆夜明珠，將山洞照的纖毫畢現，在山洞另一邊，是飛流直下的瀑布，讓這個山洞竟是如同傳說中的水簾洞一般。

“好美。”金燕子一眼就被這裏征服了。

左小右淡淡一笑，“還缺些東西。”

擡手一指，靠著巖壁的地面出現一張巨大的石床。石床宛若精雕細琢一般，古樸而又美觀。左小右從手表空間裏拿出兩床被褥鋪在上面，隨後又在山洞中央弄出一張石桌和兩張石凳，把一盤點心，一盤水果放在桌上，又拿出紫砂茶具，泡了一壺熱茶，氤氳縹緲。

想了想，又在四周扔了一些桃核，發動木法。很快，數顆桃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芽、開枝、散葉、開花，最後長滿了成熟的水蜜桃。

“好了。”左小右微微一笑：“趕了這麽多天的路，我想我們可以在這裏多休息幾天再走。”

金燕子怦然心動，雖然復仇的心一直在催促著她快一點抵達五指山，但眼下輕松舒適的生活卻讓她難以割舍。說到底，她只是個十八歲的少女罷了。

“就這麽定了。”左小右坐在石桌前，倒了兩杯茶，道：“這些天一直趕路，我對你的武功也沒什麽了解。休息一下，喝杯茶，等下讓我看一看。”

見事情被左小右定下來，金燕子只能默默接受，但左小右要見識她的武功，讓她緊張中又透著一絲興奮。左小右的實力她一直看在眼裏，能得到這等高手的指點，可遇不可求。

喝了一杯熱茶，調整了一下狀態，金燕子站在左小右對面的空地上，深吸一口氣，道：“還請公子指點。”

左小右點點頭：“把你最好的功夫展示出來吧！”

金燕子深吸一口氣，擺出起手式，將她最強的家傳武藝原原本本的在左小右面前展示了出來。

拳腳、雙刀，以及最後的飛鏢手法，金燕子那輕盈優美的體態讓左小右暗暗點頭，但是對她武功的殺傷力卻搖了搖頭。

見左小右搖頭，金燕子驟然緊張起來。她已經表現的非常完美了，至少她自認為迄今為止，這是她表現的最完美的一次，但左小右卻對她的武功搖頭，這是對她武功的不認可嗎？

“請公子指正。”把飛鏢從墻壁上拔出來，金燕子拱手請教。

“一般。”左小右喝口茶，淡淡的道：“看著很漂亮，但華而不實。”

金燕子沉默片刻，道：“公子要拋下小女子嗎？”

“我說過，我不會拋下你。”左小右示意她坐下，待金燕子默默地坐在他對面時，左小右道：“我只是想說，你這樣的武功是殺不了玉疆戰神的，如果不是遇到我，只會報仇未成，反而把自己也葬送掉。”

“所以小女子願意追隨公子。”金燕子語調拔高了幾分：“還請公子為小女子報仇雪恨！”

“不必如此。”左小右輕輕擺手，道：“哪怕你不開口，我也會幫你的。”

金燕子愣了下，雖然心裏很高興，但也有點怪怪的：“公子何意？”

“沒聽明白嗎？”左小右看著她，微微一笑：“哪怕你不開口，我也一定會幫你報仇。”

“為什麽？”雖然心裏很高興，但金燕子卻不是沒腦子的女人，經歷了世俗磨難，她非常清楚，世上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幫你。禮下於人必有所求，無事不登三寶殿。之前左小右用幫她復仇來獲取她一生追隨的條件，這在她看來才是正常的。

但現在，左小右卻說他的幫助都是無償的，這讓她不敢相信。

“為什麽？”左小右看著她的臉，眉毛，眼睛，鼻子，嘴唇，還有臉型，眼神有些朦朧，輕聲道：“因為你和我的亡妻很像。”